七十六狐狸的舞(1 / 2)

可人兒遞給我一張紙,我不解的拿在手上細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連著收買吸血鬼,外加應雪泥的帳單,再加上零零總總的總共剛好十萬銀,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這吸血鬼擺明了宰我。

可人兒厥起嘴兒:“你就那麼的拿我們家的錢瞎折騰,你說殺個應雪泥三萬銀我也認了,可那什麼,睡了他的床兩千銀,看了全裸五千銀,摸了身體五千銀,你,你還摸了他那個,又是五千銀,睡了他的床兩千銀,這都是什麼帳啊,哼!”

我心虛,這吸血鬼,什麼不提,就故意讓我被一群妒夫的醋淹死,那廂的媚人兒用責備的眼神看我,與我四目相交之際,冷冷的飄出一句:“貓兒果然都是偷腥的。”

“那,那什麼,我……那水悠然怎麼樣了。”不見了狐狸,該是讓媚人兒他們安頓好了吧。

突然,可人兒邊上的桌子在可人兒纖嫩的掌下癱軟成了一根根木材,這也吃醋?眼尖的看見向日葵師傅躡手躡腳的跟著暴龍師弟要離開:“站住,就數你們兩今天最安靜,安靜的詭異,怎麼啦?”

向日葵師傅尷尬的拱了下暴龍師弟,暴龍師弟刷的一下跳出,將向日葵師傅拉到身後:“告訴你藍九朵,我家夫人就我一個夫君,不像你那麼濫情,你說,自打我們認識你,也幫了你不少了,這次,我們是絕對的幫不上了。”說著就拉著向日葵師傅逃也似的飛離了我的屋子。

媚人兒翹起一個個手指,在那瞎捭,愣是不看我一眼。

“那,水悠然,我不是一起帶回來了麼?那郝連血衣沒有把他怎麼著吧。”我怎麼感覺有點沒底氣呢,真是奇怪。

可人兒唇角微抽:“他倒沒把水悠然怎麼樣,就怕你快要把他怎麼樣了。”

呀!!!傻子都能聽明白了:“那,那春藥不能解麼?”

“能。”可人兒用鼻子哼出了一個模糊的諧音。

我心安了:“那就好。”

“一點也不好,‘春意綿綿’唯一的解藥就是與人歡好,現在那什麼水悠然神誌不清,嘴裏念的都是你的名字,你說,你說,你怎麼給我個交代……。”可人兒大張著四肢撲上我,我反射的抱緊他,後背被他一陣捶打,突然耳朵也被他撕咬住。

我疼的直哼哼:“寶貝,那不關我的事兒呀,我真的沒跟他怎麼樣過。”

媚人兒走至我麵前,一個撫臉,將自己的臉變成了水悠然的臉:“你看這張臉有我的好麼?”

我……我真的沒吃他嘛!

我被可人兒咬得疼痛的呲牙咧嘴:“沒,沒,你是我心中的唯一,哎吆,我的祖宗們哎,你們饒了我吧,我真的沒動過他,要怪,也怪你們老婆我太有魅力了。”

“哼,就你。”可人兒已經哭糊了一張小臉,媚人兒又變回了自己的模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