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陷入安靜,赫廷沐等她準備妥當之後一腳油門發動車子。
赫廷沐在路口遇上紅燈,轉頭看陶知夏歪著腦袋靠在車窗上打瞌睡,抬手調小了空調風量。
哪怕赫廷沐此時一臉鎮定,但眼神裏暗藏的幽深卻騙不了人。
他一直以為陶知夏年紀小又沒經驗,好多東西急不得,自己一天憋得跟個發情期野獸,生怕嚇壞了她。可今天晚上赫廷沐突然發現,他的小朋友似乎比他想象的更成熟,而且還很覬覦他的身體。
原本赫廷沐下午還有工作沒有做完,回到家之後就去書房繼續加班了。
陶知夏簡單衝了個澡,帶著一身水氣跨出了浴缸,她塗了全身的身體乳又吹幹了長長的頭發,一整套下來將近四十分鍾。
書房的燈還開著,赫廷沐穿著進門那身襯衫西褲在電腦前和什麼人視頻。
陶知夏習慣性地給赫廷沐泡了杯蜂蜜水,才想起來今晚他並沒有喝酒。抬起的手正準備敲門,怕影響他工作又緩緩放下了。
赫廷沐餘光看見在門口徘徊的人影,他對屏幕那邊的人說晚點聯係就點了下線。
“怎麼不進來?”赫廷沐溫柔的聲音穿過沒關嚴的門縫傳到陶知夏耳朵裏。
陶知夏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眨巴著一雙無辜的鹿眼問道:“打擾到你了嗎?”
赫廷沐沒說話隻朝她伸出一隻手,陶知夏以為他要喝水,於是便把水杯遞到了他的手裏。
赫廷沐接過水杯並沒有喝,而是放到了桌上。陶知夏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被他一拽,直接撲到了他的胸口。
赫廷沐用力一提把人按在了腿上,低頭在她頸間磨蹭,陶知夏的身上還帶著剛洗完澡的熱氣,蜜桃味的身體乳被熱氣一蒸騰,讓她整個人像一顆熟透的桃子。
“頭發長了。”赫廷沐把散落在陶知夏肩上的碎發撩到耳後,露出頭嫩白小巧的耳朵,滾燙的唇在上麵留下細密的痕跡。
陶知夏被他吻得渾身發顫,卻還不忘問他喜歡短發還是長發。
“怎麼都好,都喜歡。”男人深藏著的最直白的占有欲讓他克製不住想要肆虐的衝動。
赫廷沐滾燙的掌心順著陶知夏睡衣的下擺往裏探,沿著順滑的腰線最終到達柔軟的頂端。赫廷沐的頭發上的發膠刺得陶知夏又癢又疼,加上他手上不輕不重的力度使得她一時難以表述身上傳來的感覺。
赫廷沐咬著陶知夏精致的鎖骨,一隻手把著她的小手往下移,按在那處硬到發燙的地方。
“別,”陶知夏小聲咕噥,“我生理期。”
在一起住了一個多月,除了赫廷沐受傷那晚對她做過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其餘時間就隻有親親抱抱,最嚴重無非就是把她親到舌尖發麻嘴唇紅腫。
“嗯,我知道。”
剛在一起的時候,陶知夏有次嘴饞想吃冰淇淋,赫廷沐想著她喝了那麼久中藥也調理的差不多了,就給她買了一小盒,哪知陶知夏第二天就生理期,疼得手腳冰涼臉色煞白,最後吃了布洛芬才稍微緩和了些。
赫廷沐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也有些不知所措,本來還想帶陶知夏去醫院檢查,一問才知道是因為前一天吃了涼的才會這樣。他有些氣陶知夏粗心大意不會保護自己,可看她抱著被子趴在床上像隻蝸牛一樣,又十分心疼。
從那之後赫廷沐就替她記住了。
他眼神裏的占有意味太明顯,陶知夏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要我幫忙嗎?”明明說出的話那麼輕,落在赫廷沐的耳中卻是那麼重。陶知夏沒管他的反應,顫巍巍地抬起頭吻上他滾動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