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傳來陣陣敲門聲,還蠻有節奏的
改刀將辟邪從身上推了下去,身上的毛都亂了
辟邪才醒過來,望著一旁的改刀,就看了看自己
什麼都沒說但仿佛什麼都說了
改刀打開了門“辟邪,我也喜歡你哦!”
辟邪的臉更紅了,但自己根本就沒有時間說話
辟邪跟著走出門的改刀走了出去
改刀下了樓,打開了大門
這次的門外並不是神仙,反而是後麵係著紅絲線的騎著一隻老虎的兔子
那隻兔子很自然的進了這家店,對著改刀問“沒被發現吧?”
改刀回答“當然!這種事情我怎麼可以讓天庭發現呢?沒發現的話,我就不可能站在你麵前了……”
兔子看到了身後的辟邪“怎麼又來一隻小京巴?”
改刀扯了扯兔子的毛“那,那是我未婚夫……”
兔子愣了幾秒,才上前摸了摸辟邪
辟邪瘋狂掙紮,但根本沒什麼用,隻聽見兔子在他的耳旁低語“被她看上的,你還是第一個”
改刀帶著辟邪上了樓,辟邪詢問改刀“那隻兔子是誰?”
改刀一邊走一邊回答“那是一個我的老友啦,每一年都要來這裏一趟”
辟邪點了點了頭
改刀推開天祿的房間門,天祿仍然在呼呼大睡
改刀跳上去就是一個大逼兜“起床了,有客人”
聽到這句話的天祿瞬間驚醒“起開,讓我把他殺了!”
改刀連忙製止“這可不是什麼神仙啊!”
天祿又回到了自己的被子上“早說不是神仙我就不醒了”
改刀並沒有理會天祿,反而自不自的收起了被子,拖拽的那種
還在被子上的天祿,瞬間滾到地上“改刀,你幹什麼?!”
改刀將房間裏所有被子全部疊在一起,才開口說話“那位客人每次來這裏住的都是這個房間,你就容忍一下吧,反正他一年才來一次”
天祿淚眼婆娑的望著改刀“那我睡哪兒?”
辟邪揉了揉天祿的頭“沒事,你睡客廳”
聽到這句話,天祿的心靈再次受到創傷“那你呢?”天祿試圖尋找到一絲安慰
辟邪卻拋出一句話“我和改刀一起睡”
天祿心裏的石頭終究是提起來了,隨後便一臉安祥的望著辟邪“好,好好,你這麼玩是吧?”
辟邪隨著改刀走出了門
那隻兔子卻守在門邊“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兔爺”
辟邪並沒有理會兔爺,反而舔了舔改刀的毛
改刀露出一臉享受的樣子,然後便躺在了地上
辟邪也順勢壓了上去
兔爺看著這一切,也不好說什麼,走進天祿的房間,然後用一隻手將天祿拎了出來,嘴裏還嘀估著“好多小京巴”
天祿冰冷的心徹底破碎,眼淚流的更多了
兔爺將門給關上,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到了晚上,天祿依舊是安祥的表情,隻不過這次他睡在了客廳
辟邪和改刀依舊黏在了一起
天祿的肚子咕咕叫,於是很幹脆的起床去找東西吃
經過自己的房間時,天祿往裏麵看了一眼,什麼都沒看到
“等等,兔爺去哪了”天祿不禁想到
天祿將門大大的敞開,速度很快,以至於掀起的風將書架給弄倒了
這一切就像是夢境一般,天祿也沒有深思
從門口找到了一堆金球球,吃掉之後又回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