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香同學,你有沒有什麼想解釋的?”
“先生,我沒偷她的東西,我壓根都沒有轉過身!”
對於這種輿論,沈香香有些憤怒,她就算是再窮,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再加上她現在也不至於窮到如此地步。
“沈香香,你要是想要,你跟我商量,我說不定會可憐你,直接給你了。”
“畢竟你這一個發卡都沒有,用偷可是不行的啊!”
趙香蓮開始了一陣噓寒問暖,聽上去竟然如此刺耳,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我說了,我沒動你的東西,就是我沒動!”
沈香香有些不耐煩,身旁左右的顧明川心中明知,她不會是這種人。
就連寧梅都覺得這不過就是誣陷,兩人齊刷刷看向沈香香。
“先生,不可能的,沈香香一直都在答題,她的人品不會偷別人東西的,這分明就是誣陷!”
顧明川已經來不及顧及太多,索性拍桌而起,開始對著先生為沈香香說出好話。
畢竟無憑無據,不應該這樣誣陷她人,罪名安插在身上,可是十分沉重的。
看來事關重大,教書先生停頓片刻,決定親手查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香香同學,你站在這裏。”
話音剛落,她乖乖聽話站在空餘位置,書桌堂裏唯有一個沉重的書包,打開一看,除了作業與課本便是課堂筆記。
除此之外一個熱乎乎的不鏽鋼把手茶缸,還有半個饅頭,再無其他。
“衣服口袋,也要翻找一下!”
沈香香低頭查看,自己灰白色的褲子,上麵的小碎花早就已經被多次清洗,變得顏色慘淡。
她迅速為了求證,倒空口袋裏麵的確還是空空如也,掉落在地麵上的,也隻是一塊橡皮。
“我說過了,我沒有拿你的東西!”
沈香香再三強調,眉頭緊皺,多了一些不耐煩,為了盡快查詢痕跡,先生再次打開趙香蓮的口袋。
剛開始都被書籍和胭脂水粉所覆蓋,隻是所有課本都掉落在地麵上,還有那個黃色碎花小發卡,發出清脆的聲響。
“是這個嗎?”
先生擦了擦灰塵,傳遞到趙金蓮手中,這發卡與她描述的一模一樣,趙金蓮不知所措。
“是……”
她啞口無言,畢竟證據已經擺放在麵前,就算是想要胡言亂語,亂定別人的罪過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好好坐下答題,不要考慮那麼多有的沒的。”
先生借此機會,將沈香香的書包收拾的幹淨利索,猶如剛才沒被倒出來一般,看不出任何差距。
再次站在台麵上踱步,隻留下趙金蓮一人,顏麵掃地,她蹲在地麵上收拾著淩亂不堪的包裹。
在別人眼中宛如一個天大的笑話,看來這次她想要誣陷她人,還是沒有成功,反倒是一地雞毛。
已經亂七八糟的課本,沾到了地麵上的灰塵,變得不太幹淨了,她還是重拾起來,坐在座位上。
“好了,我們大家接著開始競賽,手中的筆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