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瞬間,就交手了數十招,但薑還是老的辣,黃九郎明顯占據了一些上風,但胡九凰的戰意卻是在一點點的攀升,很顯然是在以戰養戰。
老祖宗看見這一幕,可沒慣毛病,直接一杆煙袋鍋子對著黃九郎就砸了下去,直接在地麵砸出一個大坑。
黃九郎以雙手持釘子模樣的武器,硬扛住了這一下攻擊,但那煙袋鍋子帶來的威壓,卻壓的黃九郎身體不斷的彎曲。
就在快要跪下的時候,黃九郎突然雙目一紅,頭發全部倒豎,渾身殺意猶如實質一般,怒喝一聲,原地撐起那巨大的煙袋鍋子,反擊而來。
老祖宗眉頭微微一皺,喃喃自語道:“果然是入了殺道!看來傳聞不虛啊。”
殺意洶湧的黃九郎,跟方才簡直判若兩人,像是從某個煉獄戰場殺回來的一樣。奔著老祖宗一個閃身就刺了過去,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
老祖宗“哼”,直接化出一隻青色大手,給擋在了身前十尺之外。
但此時的黃九郎戰力爆表,散發出來的殺意,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看著麵前的大手突破不了,迅速轉換角度,從其他方向殺去。
胡九凰看著這一幕,提起木棍就要出手。
老祖宗突然出聲阻止道:“胡家的丫頭,此時不是練手的時候,黃九郎已入殺道,不是現在的你能應付的,在一旁看著就行。”
就在說話的功夫,黃九郎已經刺了數十個角度了,雖然現在不一定能突破老祖宗的防禦,就算突破了,想殺老祖宗那也是難上加難。
但是煩就煩在,老祖宗也不太好殺他,真要是失誤給了黃九郎機會,也真有可能傷到老祖宗,老祖宗也有點惱怒。
老祖宗:“媽了個巴子的,這小子是抱著必死之心了,真不想活了,得給這小子打清醒了,要不沒完沒了啊!”
老祖宗一手應付黃九郎各種角度的刺殺,另一隻手的探向身後虛空,非常暴力的撕開了一道門戶,無數的陰氣噴湧而出。張口一吸,頓時非常享受的咂吧了一下嘴。隨後手又朝門裏掏了一把,拽出一塊巨大的墓碑,一看就是有年頭的老古董了。
“嘿嘿~九郎小老弟這一下,你可得扛住了。吾有乾坤,自帶板磚,定!”
之前還不斷閃身的黃九郎,突然被定在了空中一秒。
老祖宗:“媽了個巴子的,你給我睡會吧。”
就看見老祖宗扛著個比人還大的墓碑,對著黃九郎腦袋“咣當”一下,就砸了下去,一陣煙塵滾滾過後,映入眼前的就是一塊墓碑底下,壓了一個黃毛…………。
老祖宗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哎,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就算求死,也不能死在我手上啊,我可背不起這麼大因果。”
我看了看坑裏的黃九郎,又看了看老祖宗,有些好奇的問道:“老祖宗,你總說他求死,到底啥意思啊?”
老祖宗叭嗒了一口煙袋,吐了一口煙霧,看著坑中的黃九郎緩緩說道:“這黃九郎也是個苦命人啊,我聽說的也不多,隻是簡單知道一些事。”
這一下把我好奇心給勾了起來,胡九凰和柳無敵也湊了過來。
“老祖宗,來,給講講。”
老祖宗:“這說來話長啊,這黃九郎之前也是一片赤誠的性情中人,敢愛敢恨,恩怨分明。”
“他在家中排行老九,卻是家族同輩之中天賦最高的,由於性情比較灑脫,喜歡遊山玩水,沒化成人形之前,在一次應劫前卻喝醉了酒,也就是人劫。這人劫和路劫相同,都是必須經曆的,渡過去了,之後才是討封,然後天劫。”
“而黃九郎當時也沒把人劫當回事,吃醉了酒後,遊蕩在山川之間,卻誤打誤撞的踩在了捕獸夾上,被夾住了腿,好在大雪封山,獵人也沒上山查看。但被夾住腿的黃九郎,如果掙脫不開也一定會被凍死在山上,喝多了酒的黃九郎,在支撐了一兩天後,迷迷糊糊的昏了過去。”
“而在他昏迷之前,依稀看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走到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