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又是以何種形式存在的?又是以什麼方式影響人的?。
鬼魂還有一種說法是男清風,女煙魂。鬼是不能直接接觸人的,也就是沒辦法對你造成直接傷害,所有的形式都是間接性的,比如附身之類的。鬼和鬼是可以接觸的,鬼和仙家也可以。
就像一些法器,是一些得道高僧,或者修為高深的人,加持上的一些念力或者精神力,又或者說是法力。這類的也可以理解為看不見摸不著的靈性,所以一些法器可以對鬼魂造成傷害,比如得道高僧常年佩戴的佛珠,降魔杵,桃木劍,符咒,以及護身命牌。
在我和霖哥到沈陽的第一年,就遇到了這麼個怪異的事。
“噗呲”
我皺了皺鼻子看向霖哥:“怎麼事?咋還說上外地口音了?”
霖哥:“哈哈~不小心放了個屁,被你聽見了……”
“你這屁動靜不小啊!我以為誰家開業放炮仗呢,快把屁股抬起來,看看沙發崩沒崩壞。”
霖哥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的看著天花板。
“哎,北方,要不咱倆去那個寺廟門口擺攤算卦吧,不然指著這十天半拉月接一個活,早晚得餓死。”
我被這霖哥的話都給逗笑了。“咱倆這二十郎當歲的造型,一點大師風範都沒有,要是蹲在路邊,不知道的以為咱倆乞討呢,興許能扔幾個鋼蹦啥的。”
“哎,那咋整啊!”霖哥說著話,又半死不活的躺了下去。
“別著急,我感覺這活啊,馬上就來了!”
霖哥騰一下坐了起來,“啥情況?仙家給你圈活了?”
我笑而不語,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就說道:“別著急,咱倆先吃口飯,再等會估計來人了。”
霖哥看著我這麼有把握,趕忙跑到隔壁菜館訂餐去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我倆吃完了飯,正在收拾桌子。
一個神色慌張的女人走了進來。“你好,請問是北方師傅麼?”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就把這個女人請了進來。
在她進來的過程中,我大概掃了一眼這個女人,長相就是普通人,沒啥特殊的就不過多描述了。
主要是這個女人,身上帶著不同尋常的陰氣,很重,似乎招惹到髒東西了。
在女人坐下後,霖哥給她倒了杯水,我隨即開口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這個女人明顯有些局促不安,坐下後在不停的扣著手指。
“那個,你好!我是經過朋友介紹,說您這看事挺準的,就想過來看一看。”
我這一想,這半個月就給張曉冬看過,指定是張曉冬介紹的了。而她似乎有點顧慮,沒有說出實情。
我看了她一眼,端起杯喝了口水緩緩說道:“你怕不是單純的想看看這麼簡單,應該是碰到髒東西了吧?”
“啊!”女人驚訝的看著我!
“沒想到您這年齡……之前就是聽朋友提了一嘴,說沈北有一個年輕的小師傅看的挺準的……沒想到您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我遇到的事了!”
我笑嗬嗬的看著她:“先不用捧我,我看你命宮處有灰青,頭頂陰氣縈繞,是衝到髒東西的症狀,但是你具體發生什麼事,還需要你仔細跟我說一下。”
“啊~原來是這樣!”
“我叫王雪,今年32歲,跟張曉冬是同事,也是她介紹我過來。”
我打斷她一下,讓她直接說正事。
“啊,好的好的。”
“是這樣,五天前周末放假,我接我閨女放學後,就打車準備回娘家待兩天。大約晚上十點多左右,出租車就到了村裏。”
“我和閨女下了車後,就朝著孩子姥姥家的方向走,當時天很黑,農村還沒有路燈,隻能用手機照亮。可是走著走著,我就仿佛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最開始我以為是孩子姥姥來接我們倆來了,因為聲音很像,所以我就答應了一聲。但是過了一會了以後,就再也沒了動靜。”
“接著我又試探著喊了幾聲,還是沒有回應,我就以為是我出幻覺了,我也問了孩子,孩子也說沒聽到。”
“我就當我聽差了,就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胡同口的時候,那個聲音又開始召喚了起來,並且更加頻繁,一聲聲的叫著我的名字,讓我過去,而且那個聲音,就是跟孩子姥姥一模一樣,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想朝著聲音的方向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媽來接我們了,就準備拉著孩子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