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你看他的招式眼花繚亂,必定是個常年習武的人,又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能安然無恙,也一定是個狠角色。最重要的是,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的麵相我看不透,能讓我看不透的,隻有三種情況,第一,是我自己的麵相,相者沒辦法給自身看相。第二,身具大氣運之人,比如古代的皇帝,或者應運而生的天之驕子。第三,就是以極高的手段,蒙蔽天機的人。顯而易見,他指定不是皇帝了,所以就是第三種情況,他的麵相被極高深的手段蒙蔽了天機,外人無法查看。”
霖哥:“你這麼一說,還挺有道理,那咱倆就這麼看著就行?”
“不看著,也沒其他辦法。隻能等他出聲指揮咱倆了,這兩位高手打架,咱倆這隻會王八拳的選手,還是別裝逼為好。”
此時王騰這邊攻勢非常凶猛,身手利落,柳木鞭被他用的如臂指使,在身前舞的密不透風,每一擊都直中要害。
白衣男子雖然在不斷後退,但是似乎沒有什麼傷勢,依然應對的遊刃有餘,還不忘朝著我這裏看了幾眼。
王騰見此情形,從懷裏掏出一道符甩出,符紙金光閃爍,右手柳木鞭抽回蓄力,身體猛然躍起直刺而出。
而白衣男子則是右手向側方探出,一大股陰氣被他從墳中取出,在手中形成一團陰氣,對著王騰就甩了出去。
而柳木鞭天克陰性邪物,如切豆腐一般,破開團狀陰氣,直奔白衣男子胸前刺去。
在這千鈞一發之時,白衣男子像是哀怨一般歎了口氣。
“哎!真是麻煩,怎麼像瘋狗一般,追著咬啊?”
隨即左手掏出一個玉簪,像持劍般立於胸前,抵住了柳木鞭,接著飄然後退,拉開了距離。
王騰持鞭而立,皺著眉頭看著後退的白衣男子,脫離了黃令旗的範圍,不發一言,沒有繼續追趕,因為他必須保證坑內,他孩子魂魄的絕對安全。
這時白衣男子似乎有點惱怒,指著我們幾個出聲說道:“你們在我家門口挖坑,我就過來瞅一眼還不行了?我從頭到尾沒說幾句話,你們上來就打,是不是有點毛病啊?”
“喜歡打是吧?好,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
我們三個被說的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人家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隻見白衣男子氣勢猛然一漲,衣袍無風自動,長發披散,雙目血紅,左手那玉簪忽然變成一把青灰色的長劍,上麵不斷有烏光流轉和陰氣纏繞。
我看著即將要出手的白衣男子,急忙出聲說道:“等會兒,等會兒,別打!咱們應該認識!”
“晚了!”
白衣男子冷聲說了一句,接著長劍一揮,陣內的空間頓時扭曲,那釘在四周的令旗在被一點點的撥出,盡管有著羅盤定住場域,也好像堅持不住的樣子。
王騰卻沒有絲毫慌亂,直接一步踏出擋在黃色令旗前開口說道:“當我怕你不成!”
我這一瞅,完了這要壞事啊,雙方都打出了真火了,怕是不能善了了。
一個近乎要成道的鬼物,一個看不出深淺的王騰,真要生死相向,絕對會驚天動地。
而白衣男子隻是冷哼一聲,直接就飄然上前一劍朝王騰斬了過去,其威勢在空中帶起陣陣漣漪,仿佛把空間都斬開了!
王騰也渾然不懼,舉起柳木鞭,咬破食指,把血在鞭身上一抹,頓時紅光大盛,暗紅色的鞭身,仿佛要滴出鮮血一般,其上的銅錢嗡嗡作響,跟平時判若兩樣。
對著白衣男子的劍就迎了上去,沒有絲毫猶豫。
就在雙方快要碰撞的一瞬間,突然在大墳的方向,飛出一根白色木棍,在空中無限變大攔在了中間,並發出一擊把雙方震退。
緊接著又打出一擊,衝著白衣男子就招呼了過去,“砰”的一聲,給白衣男子打回了原位。
同時一道聲音從墳裏傳了出來:“蕭千舟,趕緊給老娘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