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唐妙抬手看了眼,戴在手上那條鑲著幾顆鑽的腕表,心裏嘟囔道。
“時間差不多了,爺爺應該馬上回來了,我們也該去大堂那裏等著了。”
於是乎,唐妙看了眼許淵,指著身旁的一個看上去老態龍鍾的老管家說道,“許淵,我這會有事要先離開,等會你聽這位李伯的指示,好嗎?”
接著,也不等許淵回答,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原地隻留下一陣的塵土飛揚。
隨後李伯眼眶微眯,含笑的看著許淵說道,“許公子,接下來一段時間就隻有老奴一人來陪伴你了,您不介意我這老東西礙眼吧?”
聽見李伯如此貶低自己,許淵也沒有想到這種封建製度竟然還會流傳至現在,當然他也知道在這種大家族當中這種情況是在所難免的。
他連忙向李伯說道,“沒有的事,李伯!我都還得感謝你願意在這裏陪著我呢!”
李伯估計也沒有想到,麵前這個覺醒3s級天賦的天縱之才竟然會在他這個卑微的老奴麵前表現的像一個晚輩,心裏倍感溫馨,畢竟在這個家族裏除了老爺以及大小姐以外,似乎就沒有誰能夠正眼瞧他一下了,這樣,他哪能不感動呢?
就這麼的,許淵跟李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其中就不乏家事這類的,時間被消磨了不少。
聊著聊著,兩人便聊起了剛才唐妙為何要提前去大堂,剛才為什麼要如此著急的離開了。
“李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嗯……唐老師要那麼著急去趕往大堂呢?”
一直琢磨不清的許淵,朝著李伯疑惑的問道。
於是李伯便向他解釋起來,“如若老奴沒猜錯的話,大小姐應該是去準備肉宴去了。”
“肉宴?”,許淵不明所以不知道李伯講的到底是什麼,畢竟他在外界根本沒聽說過這樣一個詞。
最多最多就是一個全肉宴,也就是上的菜都是一些肉類。
“難不成肉宴上的全都是肉嗎?”,忽然間許淵用布滿疑惑的眼睛向李伯詢問起來。
可是李伯卻堅決守口如瓶,對此事隻字不提,遺憾的對著許淵說道,“抱歉許公子,唐家家規有規定,外人無權過問唐家之事,還請您換一個話題。”
話音雖小,但說出的字,鏗鏘有力!嘹亮不已,李伯已經將二者的立場完完整整的挑明了出來,但說的卻委婉的挑不出任何毛病。
這外人指的就是像許淵這種,由內人引進來,或者說是自己登門拜訪而來的客人。
“好吧……”
最終,許淵隻能施施然的保持沉默。
但李伯越是不說,他心裏的好奇就越發的重,因此他在後麵的肉宴上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問了出來,當然了,他也從中得知到的答案。
而一旁站著的李伯也覺得氣氛不對,乖乖的退到一旁,不去打擾許淵的清靜。
但好在的是,許淵並不是那種囂張跋扈說變臉就變臉的人。
許淵自顧自的拿著手機刷著短視頻,李伯則是站在這裏,老老實實的等著。
兩人巧妙地達成一種共識。
過了一會,李伯的手機忽然響起,從口袋裏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唐妙打過來的。
電話那頭的唐妙,傳來聲音說道,“李伯,這邊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該叫許淵過來了。”
李伯看了眼坐在石椅上,翹著二郎腿靜靜刷著手機的許淵,點了點頭,“好的大小姐,我立馬帶許公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