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同甫點點頭：“那就好。”
但是下一瞬他又開始擔心了起來：“你沒有被他蠱惑吧？”
秦瑛挑眉：“大哥看我這個樣子像嗎？”
秦同甫欣慰地笑了笑：“還好不像。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
“什麼事？”
“蔣白今天派人過來找我了，他托我給你帶個話。”
秦瑛聞言一喜：“可是我托他查的徐夫人那邊有消息了？”
“正是，”秦同甫笑道，“看來什麼事都瞞不了你。明日下午你我一同前去牙行。”
“下午？怎麼這麼晚，我們早點去不行嗎？”
“這是蔣白定下的時辰，許是他上午在忙別的事情。”
秦瑛點點頭：“我明白了。”
次日，用過午飯後兄妹二人便出了府。
馬車內，秦同甫放下了車窗簾子，他看向秦瑛，微微皺起了眉頭。
“小妹，柳府好像派了人在跟蹤你。”
“是的，”秦瑛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是我那好大兒柳學先，估計是奉了他爹之命。不過今日我是與大哥你一同出門，叫柳彥知道了也無妨。”
“話雖如此，但終究是個隱患。”
“不打緊的大哥，我們先去牙行把正經事辦了，至於我這好大兒，我有的是法子治他。”
秦同甫點頭：“你心中有數就好。若是有需要大哥幫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秦瑛彎唇：“大哥放心，我跟你是不會客氣的。”
兄妹二人對視一笑又聊了些旁的，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兩人一下馬車，牙行掌櫃便親自出來迎接。
“二位快快裏麵請，東家正在樓上等著呢，二位請隨我來。”
“有勞了。”
掌櫃的熱情地在前麵帶路，很快就將兄妹二人領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見蔣白並不在裏麵，秦同甫便問：“你們東家還在忙嗎？”
話音才落，蔣白的聲音就在門外響了起來。
“來了來了，剛剛忙完你們就到了。”
蔣白命下人上了茶和糕點，這才說起了正事。
“徐夫人那邊有消息了。不過……”蔣白說著，看了秦瑛一眼，“在此之前，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和你們分享一下。”
“什麼事？”
“是有關柳婉婉的事情。”
“哦？”秦瑛還真來了興趣，“洗耳恭聽。”
“她死了。”
“死了？”這確實是秦瑛沒有想到的，“因為什麼？她不是被關在大牢裏麵嗎？自殺了？”
“自殺？”蔣白嗤笑了一聲，“看看他對你做的那些事情，你覺得她是那種會讓自己受傷害的人嗎？”
“那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是她們咎由自取，死的並不是她一個，還有她的親娘。”
秦同甫都被勾起了好奇心：“越說越離奇了，你快別賣關子了，趕緊講講這事的來龍去脈。”
“你們肯定想不到這其中的緣由。這個柳婉婉，她比任何人都想活下去。你們都知道她有一個妹妹吧，和她長得頗有幾分相似。不久前，她親娘買通了獄卒去獄中探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