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這又不是外頭生意上的事,他人都回府上來了還有什麼事比他老娘找他更重要的!我看你們一個個的也是不中用了,讓你們去請個人,一個兩個的你們都請不回來,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柳老夫人是氣急了,一時都不曾反應過來。

她身邊的婆子隻好厚著老臉又說了一遍。

“老夫人,奴婢的意思是,老爺正在慧姨娘的屋裏和慧姨娘辦那事兒呢。”

“什麼!!!”

這下柳老夫人反應過來了,啐了一口便罵了起來。

“天都沒黑了兩人就辦上了!?這個天殺的狐媚子,除了勾引彥兒她還會幹什麼,這院子裏的女人沒一個是好貨!當初要不是為了打壓秦世瑛,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李慧娘那個狐媚子進門的。”

柳老夫人越想越氣:

“這天都還沒黑啊就……,真是不要臉!我今天就要親自過去一趟,我倒要看看那李慧娘的臉皮子到底有多厚,是不是比城牆還厚。走!”

柳老夫人一肚子氣 ,帶著兩個婆子氣勢洶洶便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都走出一段距離了她又回頭把還守在門口、身上臭烘烘的趙管婦給叫了過來。

“你也一起,讓他看看她娶的媳婦都幹了什麼好事,妻子不孝、小妾狐媚,這個家沒我這個當娘的遲早要完蛋 。”

柳老夫人早早便沒了丈夫,柳彥是她唯一的兒子,她管得很緊,恨不能時時刻刻將唯一的骨血栓在自己的褲腰帶上 。

平時她總愛在兒子跟前喊腰疼腿疼,如今卻是健步如飛,腰不疼、腿也不酸了。

不一會兒她們一行人便就殺到了慧姨娘的院子。

院子裏的下人見老夫人來勢洶洶,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悄悄去給房間裏正辦事的老爺和姨娘通風報信了。

沒人吱聲,房間裏的兩人又正忘我耕耘,一聲聲的吟哦加低吼,聽得柳老夫人臉上都臊得慌。

‘砰砰砰’

柳老夫人示意身邊婆子去敲門,弄出了不小的動靜。

屋子裏的男人顯然是被這陣仗惹怒,停下動作就朝門外吼了起來。

“哪個不長眼的?不知道爺正在忙嗎,趕緊給爺滾。”

話音才落,另一道柔媚的女聲立即響起。

“老爺,您別氣,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啊……老爺怎麼忽然這麼重。”

“重不好嗎,嗯?爺就喜歡聽你這嬌滴滴的聲音。”

“不要了老爺,外麵還在敲呢。”

“該死的東西!”柳彥也火了,“是哪個不長眼的在外麵,活膩歪了是嗎?”

“是你老娘我!!”

因為一個以色侍人的狐媚子被親生兒子罵活膩歪了,柳老夫人耳朵裏嗡的一聲響,渾身血液全都倒灌進腦袋裏去了。

“來人,給我把這門撞開,我就不信今天我還進不去這間房了。”

說罷柳老夫人便就推了兩個婆子上前。

兩個婆子也是被趕鴨子上架的,不得不去撞老爺和姨娘的門。

裏麵柳彥已經聽出了自家老娘的聲音,驚的人都軟了一半下去。

“快起來把衣裳穿好!別讓人看見了。”

雖然很惱火,但柳彥也別無他法,外頭要破門而入的可是他娘啊。

還好剛才他就隻脫了外褲,提起來便好。

但慧姨娘就沒那麼方便了。

柳彥開門放柳老夫人進來的時候,她衣服才穿到一半。

衣帶都沒係好她就被柳老夫人身邊的婆子給拽下了床。

可憐慧姨娘腿還軟著,因為柳彥折騰得實在是太狠,下了床她連路都走不穩,一下就跌倒在地上。

剛好就跌在了柳老夫人腳底下。

一見她這副衣衫不整、還露著白花花兩條大腿的浪蕩樣子柳老夫人就忍不住啐了一口。

“呸,傷風敗俗、不要臉!!!青天白日你就勾著老爺做這種事,你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瞧瞧這腿上都是什麼東西,浪蕩!來人,去打一盆熱水來,記住了,要熱的、摸著燙手的水!”

“娘,”一旁的柳彥聞言皺眉,“您這是要做什麼?”

“你給我閉嘴!你難不成還要當著你老娘的麵護著這個蕩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