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煜其實也不想管這一檔子事,最近他自己的家事都忙不清,沒錯自從上次被權裕娜抓包之後,這麼久以來的 矛盾一夕之間全部都爆發了。
如果是小打小鬧也就算了,可是權裕娜那個女人居然要和自己鬧離婚!開什麼玩笑!他絕對不允許好吧!
因為他們兩個人的結合,不僅僅說是單純的結婚搭夥過日子而已,這代表了兩家利益聯盟的象征,曾可能因為幾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說離就離呢?
就在這時會議室沉默終於被打破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股東在眾多的眼神示意當中,不情不願的開口說道,“崔理事長,您把大家夥召集過來應該不是為了一起坐在一起喝喝茶,您就被賣關子了,有事就趕緊說事吧!”
一邊的人也開始三言兩語的附和著說,“就是,我們倒是不著急,可下麵的人全都人心惶惶的算怎麼回事啊。”
崔煜也知道今天不給這幫老狐狸露點風聲,給點內部消息怕是不行了。
不過幸好自己今天也不是為了穩住他們來的,崔煜按照河道英給自己的傳話,漫不經心的對各位董事說,“大家先別著急好吧,首先我們社長怕是不能繼續任職了,其他的事情咱們也是可以照舊的啊”
坐在下首的幾個老狐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經過幾輪的眼神交流之後,終於有人開口繼續提問,“理事長,咱們都是共事多年了,我也就有話就直接問您了,載平建築會繼續注資嗎?”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河氏夫婦離不離婚的他們不怎麼關心,畢竟鬧到最後財產分割都和他們沒有一毛錢關係。
而載平建築是否繼續提供資金支持,關係到這次的難關是否能夠安穩度過,以及他們是否要及時抽身離局......
崔煜冷了一笑,忽然惡趣味上來,一臉無所謂的對著問話的人說,“可能吧,誰知道呢?河會長那邊現在沒給準話,本來一開始載平建築注資的原因你們不都心知肚明嗎?”
下首的幾個人眼觀鼻鼻觀心,雖然麵上不顯但是各自心裏都有自己的算盤。
話說到這裏,崔煜就不耐煩的把所有人都趕出去了,他有些心虛的用餘光瞟了一眼裕娜,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從哪裏開口。
倒是權裕娜嘴角浮現一絲苦笑,隨即又平淡如水的通知了一聲,“妍珍今天要辦離婚,我去陪她,你就先忙吧。”
權裕娜說完之後不等崔煜開口挽留,就直接徑直起身離開了,徒留崔鈺苦悶的捶了一下沙發發泄自己壓抑已久的心情。
裕娜坐在妍珍的身旁,用手緊緊的握住她冰冷的手心,試圖將自己的體溫傳遞給妍珍,企圖給予她一些微乎其微的安慰。
妍珍從嘴角扯住一絲難看的笑,不想讓關心自己的人擔心,但是裕娜卻更加心疼,還讓她不用在自己麵前強顏歡笑。
河道英攜律師走進待客室,雙方專業的律師之間開始交涉,在這期間有人進來送水,裕娜看到這一幕心裏越發不爽。
按照常理來說,沒有誰願意將自己的狼狽展露在人前,而河道英和妍珍夫妻數十載,怎麼可能連這都不清楚?隻怕是不在乎不願意再多費些心罷了。
男人,就是這麼惡心!
崔煜如此,就連河道英也是這樣。不過好歹姓河的還懂得潔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