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內的男人,隻是微微皺起眉,給那俊美無雙的臉龐徒添一抹憂鬱,旁邊的心腹不忍輕聲安慰道,“會長,您也不要太憂心了,這次放長線一定能釣出大魚的。”
聽到這話的河道英還是麵無表情,隻是麵上的鬱鬱之色淡了幾分,這次河道英故意放走崔慧廷,隻是為了看看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沒想到還真的有大魚要上鉤的樣子,這一次雖然有一些冒險,但是河道英也做了萬全的準備,這一次河道英有把握救出藝率。
同一時間妍珍也察覺到魯老板的動向了,再根據線人傳來全在俊的消息,妍珍帶著最忠誠的心腹也正在趕往漢拿山,準備營救藝率 。
妍珍已經全部都準備好了,隻要自己出現在全在俊麵前,按照約定他也不會傷害藝率,現在隻要自己去找全在俊就好,沒事的...沒事。
妍珍不敢傳訊息給全在俊,以免打草驚蛇,隻得按照線人傳來的消息,趕往漢拿山。
漢拿山道路蜿蜒曲折,海拔算不得太高隻是山勢很陡峭,在其主峰下麵有一灣深湖,妍珍雖然麵上不動如山,可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現在她的內心有多麼的煎熬。
可能旁人都沒都沒注意到,妍珍神情凝重不已,手指總是在不自覺的互相扣著,十根纖纖細手上滿是她自己抓的痕跡。
就算是這樣,妍珍也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痛感,因為她心裏的憂慮已經到了讓她屏蔽痛感的程度了。
旁邊看著的心腹不禁勸道,“樸社,您要放輕鬆啊,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現在千萬別倒下,藝率還等著你呢!”
妍珍被說的一愣,隨即放開雙手故作輕鬆道,“沒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絕不能倒下,絕不!”
妍珍眼底重新燃起鬥誌,女兒自己要救回來,還有那個像老鼠一樣縮著不見天日的幕後黑手及黑手,一個一個妍珍都不會放過。
妍珍眼中閃過暗芒,本想好好過自己的安生日子,但沒想到一個個都巴不得撕下自己的肉來,真的是 把自己當軟柿子捏了是吧?
妍珍坐直了身子,目光堅定的看著眼前的公路,這些日子以來自己一直都被被人,戲耍在鼓掌之中,而現在自己一定要站起來。
隻有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強大起來,才能不被他們的恩恩怨怨牽扯其中,為什麼這麼說呢?
就單從侏儒老頭這次把藝率當做突破口來看,他和河母等上一輩人的恩怨,憑什麼把藝率當作他們博弈的籌碼啊?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妍珍這個做母親的勢弱,要不然為什麼侏儒老頭不直接衝過去和河母那些人拚命啊?為什麼就拿捏住妍珍的命根子不放?
不就是想試探試探那些頂級財閥的底線嗎?不敢和那些根基深厚的財閥掰一掰手腕,卻隻敢窩在背後機關算盡。
妍珍在心裏將侏儒老頭看透了,也認清了現實,人弱被人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