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珍一邊消化自己看到的東西,一邊緊跟信徒的腳步,貼著牆根快速的往外走,到外麵之後,信徒立刻轉頭欲走。
妍珍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希宥呢?我什麼時候能帶她走?或者什麼時候我能再來?我還有話要對她說!”
寬大衣袍下的人,冷冷的注視著妍珍,他用力扯過袍子說,“你不能再來了,我欠她的人情今天已經還完了。”
妍珍心事重重的,回到教堂外麵,看著還在等候的出租車,心一下沉下去,看來這個普通的出租司機,也不是一般的啊。
可是微微擦亮的天邊,路上什麼都沒有,妍珍試探的往其他方向走了走,出租車刺眼的燈光照在妍珍身上, 妍珍還是選擇上車,因為根本沒有第二種選擇。
妍珍坐上後座,司機忠厚的笑了笑,“女士,坐好吧!有人付好了車費,讓我載您去一個地方”
妍珍可不相信這套說辭,但是拆穿他,他也不會開口不是嗎,順著他的說辭問了句,“原來是這樣啊,大叔,我能知道是哪個好心人嗎?”
司機大叔隻是傻笑,並不回答妍珍的問題,妍珍也不再追問,對著車子前座的鏡子,自然的理了理衣服,在鏡子裏和大叔視線對上,妍珍還和善的對他笑了笑。
隻不過大叔看上去,好像不太開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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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平建築會社
妍珍在車裏坐著,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看了眼裝死的司機,在心裏吐槽了幾句,靠著車窗無神的望著外麵。
突然河道英和文東恩,前後腳走出來,妍珍一下子回過神來,眼睛死死盯著他們兩個移動。文東恩...文東恩,你..你好樣的!
大叔一直注意著妍珍,看到她這個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後將一對耳機遞過去,蠱惑似的說,“不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嗎?戴上吧!”
妍珍狠狠瞪了大叔一眼,然後將耳機,毫不客氣的抓過來,深呼吸之後才戴上。
河道英坐在文東恩的旁邊,文東恩看著男人說,“我是客人,我執黑子!”
河道英麵帶微笑的伸了伸手,示意女人先走。
文東恩也不客氣,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下起來,妍珍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一邊用手死死抓住包,河道英,你居然敢....
棋局慢慢明了,河道英再一次落了下風,他布滿青筋的手,執棋的手放在鼻前,慢慢思索著什麼。
終於一字落下,他看著文東恩說,“哈,看來你已經想起來一些了,有什麼想法?”
文東恩一臉冷漠的,注視著棋盤上所有的棋子,“噢,你要站在我這邊?一切不都是她犯下的罪嗎!”
河道英沉吟不語,又落下一字道,“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善守者,藏於九天之下。善攻者無疆,善守者無形。你想好了嗎”
文東恩又下一字,將白棋逼至山窮水盡繼續道,“我會做好我自己,人殘人,人殘人,人必殘之,以眼還眼。你呢?”
河道英將一樣東西遞給文東恩,“我會幫你擺脫這一切,隻要你好好考慮考慮!”
聽到這裏妍珍還有什麼不明白?原來希宥說的都是真的,怎麼辦?
妍珍沉默的看著那邊的人,直至他們都各自離開了,妍珍猛的抓起包,一下又一下,瘋狂的砸著副駕駛的座位,就連大叔都嚇蒙了,縮在那裏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