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河母無疑是欣喜如狂,第二天上午就從首爾趕到世明,來看自己未出生的兩個孫孫。
妍珍頂著大肚子站在一旁,看著河母指揮下麵人,“對,這個先放到房間裏收好,千萬輕拿輕放,弄碎了效果就沒那麼好了。”
忙個不停的河母無意間瞥到,妍珍大著肚子站在一邊,心下微微不滿,這麼不小心的母親,萬一傷到自己的乖乖孫孫怎麼辦?
隨即勒令道,“妍珍你愣著做什麼啊?坐下好好休息,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孩子可怎麼辦啊”河母最後幾句,並不小聲的咕噥著。
河母也不怕妍珍聽不聽到,她在商場叱吒風雲多年,強勢專橫慣了的,在她眼中樸妍珍,隻是一個沒什麼用的花瓶,如果還照顧不好自己,傷了孩子,那真是該死了!
聽到河母說的話,妍珍也不放在心上,河道英這個老媽,強勢一輩子了,隻要順著她就不會受刁難,上輩子這個女強人唯一破防時,還是全在俊那個狗崽子,不要命了將藝率,不是河道英親生的事實捅破給河母。
說真的上輩子看到,怒不可遏抓起高爾夫球杆的河母,妍珍相信這個,一人扛起過載平建築的女人,如果不是礙於外人和法治,自己真的會死在她手上。
思緒拉回妍珍默默看著,下人將一堆堆補品和小孩子的玩具啊、鞋襪啊、精美的蠶絨質地的貼身衣物,如潮水般全部一件件全湧進了家裏。
妍珍左看右看還不錯,隻是孩子用的算不上什麼大牌而已。當過一世婆媳的妍珍,自然對於河母那套,不能穿太好的衣服,意欲讓小寶貝從出生開始,就要使出吃奶的勁努力的觀念不陌生。
隻是經過兩世的磨煉,妍珍也意識到,就算父母再有錢有權又怎麼樣呢?如果自己立不起來,最終幻想破滅時,痛徹心扉的隻會是她自己。
所以妍珍固然心疼孩子,也心知在未來孩子的教育上,自己怕是沒有什麼話語權,不過這樣也好,上一世河道英和河母,不也將藝率教養的非常好。
哪怕我和全在俊都算不上什麼聰明人,藝率不也長成了聰穎過人、是非分明的樣子嗎?
這都將是分娩之後的事了,一切先按下不表,大大方方的收下了所有禮物,河母的臉色這才好看些,與妍珍坐在沙發上,左一句右一句,事無巨細問著妍珍的身體狀況。
樸妍珍自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都是真的隻在關心自己,於是專撿寶寶的事,討河母的喜歡,果不其然一開始,還對著妍珍冷臉的河母,漸漸的柔和了下來。
聽到河道英晚上回來的動靜,河母的笑容又擴大了些,不仔細看上去,就好像妍珍和她真真是婆媳情深。
河母率先開口關切,“道英啊,回來了!今天辛苦了啊”
河道英看到母親笑麵盈盈的樣子,也十分給麵的答話,“是,母親您來了,您今天受累了,讓阿姨多做些你愛吃的。”
飯桌上一家三口,就算妍珍是外人,他們母子二人的話題,也隻在圍繞著未出生的寶寶時才顯得幾分溫情。
看來財閥家族,就算親母子也會除去利益話題時,無家常閑話話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