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珍坐在車上,看著旁邊冷漠如斯的男人,明明沒有男人沒說什麼,但是妍珍就是知道,他真的生氣了。
妍珍似想開口,但是望著旁邊,男人棱角分明的線條,漆黑的眸子,側臉筆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從他們兩個從小學就開始認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呢?還是他們之間長達幾十年的曖昧糾纏,明明現在還什麼都沒有發生,可妍珍就是有些,不知從何升起的心虛。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河道英不知什麼時候,眉頭緊蹙,顯得他越發矜貴冷漠。
到家下車,河道英站在車旁等待,我呆呆的不知道怎麼辦,直到男人不耐的詢問,“不下?還要抱嗎。”
我可憐巴巴的望著車外的男人,嬌裏嬌氣道,“不可以嗎?歐巴~”
男人瞟了眼,眼觀鼻鼻觀心的司機,強勢的讓司機收回視線、垂頭裝死。
河道英看著嬌滴滴的妍珍,終究狠不下心,薄唇輕啟,“坐過來”
妍珍心知男人同意了,開心的挪過去,向河道英張開手,作雛鳥投燕狀。
果然河道英臉上神色柔和了些,一把將妍珍從車上撈出來,公主抱將妍珍抱回了別墅。
妍珍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家老公,神色愈發嬌羞,沒錯,妍珍打算糊弄過去。男人嘛,好好哄哄就好了,一次不行的話,就多來幾次,榨幹了,就沒有那麼多心思胡思亂想了。
河道英打算將妍珍放在沙發上,但是奈何某人不甚配合,妍珍一把拉住領帶,稍稍用力,將男人向自己方帶了帶 。
當然,妍珍那點力氣,要不是男人順應配合,妍珍不可能拉的動河道英,兩人心知肚明,這隻是一個求歡的信息。
河道英幾乎瞬間領會,也打算好好“教訓”一下不乖的女人。
河道英伏下身子,鉗住那一抹甘甜,再也忍不住,深深的用力攝取芬芳,喉結禁不住的上下滾動。
熱吻過後,風情嫵媚的妍珍如浮萍般,扒在河道英胸前呼著熱氣。
妍珍都這樣了,小手還不老實,慢慢向下,去觸碰男人的禁忌之地,被男人察覺,迅速反製般扼住妍珍的下顎,偌大的小麥色手掌和女人白皙嫩滑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手掌慢慢收縮,掐緊。
妍珍不怕反而迎上去,用完美的胸形,慢慢廝摩著男人,隱約被汗水浸濕的胸膛。
一向強勢隱忍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眼前的女人好似誘惑亞當夏娃的蛇,會誘人墜落深淵,可那又怎樣呢?他又不是柳下惠,能坐懷不亂,更何況眼前是自己的妻子——法定床伴
纖長布滿青筋的手,滑向皮帶扣“吧嗒”一聲,放出了猙獰的惡魔,河道英看向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尚有一絲理智尚存。
抱起妍珍往臥室走,女人長長的青絲,如瀑布般鋪在灰色的床上,黑與灰、黑與白相互映襯,不斷給著河道英以視覺衝擊,“啪嗒”一聲,房門關上了,也關住了滿房春色。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緩緩落下帷幕,妍珍鬢角因為汗濕沾染了些許發絲,河道英輕緩的撥到一邊,在額間落下一個吻。
河道英噴之欲出怒火,奇跡般的消散無蹤,他不想多問,因為他相信妍珍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到現在,河道英也不得不承認,他被安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