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河道英看著肌膚勝雪的妍珍,隻是側身默默看著,什麼也不做。
其實河道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做,明明這朵嬌豔無雙的玫瑰,已經是自己可以,肆意養護欣賞的了。
可是唾手可得時,心裏又隱隱不安,似是眼前人如鏡中花,隔鏡觀花如鏡花水月,黃柯一夢終不可得。
妍珍,你愛我嗎?明明那麼多次的示愛,可是又似不曾說過一樣。不管怎樣你隻獨屬於我——河道英。
晚上家宴
來了一個不管上輩子,還是這一輩子都有點怕的人——河母
那個打拚出商業帝國的女強人,我的準婆婆,突然說要來看看我們小兩口,吃個便飯,這可是自上輩子從未有過的。
河母作為功成身退的富一代,無論是從事業還是教育下一輩來看,都是無比成功的。可是這樣的人,往往目的性極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像妍珍這種菟絲花,本能的感到有些害怕,可能是怕這個目光灼灼的女人,一眼看出妍珍光鮮外表下,那顆腐爛不堪的心。
說的好聽是家宴,其實也就河母和河道英、妍珍,三個人一起吃一頓飯而已。
飯桌上,連用刀叉和輕微咀嚼的聲音都很清晰,河道英和河母都沉默不語,勢必將食不言寢不語貫徹到底是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仇人在一起吃飯呢,哪裏像母子啊。
待河母咽下最後一口珍饈,我和歐巴先後放下筷子,終於……終於結束了,如同嚼蠟的晚餐時間,河母提議天色還早,我們一家三口坐到沙發上,聊聊天消消食。
她既然都這麼說了,還能怎麼辦呢?就坐著吧,妍珍維持著禮貌的微笑,盡量不失體麵。
河母一直和河道英討論公司的事情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聊這些的意義何在,但是他們沒有避諱我,妍珍也隻好坐在一起,當一個漂亮的花瓶。
別指望妍珍對這些東西,有什麼獨到見解,畢竟妍珍連去淑嘉禦,都隻是過個排場,白領一份工資罷了,實際運行人另有其人。
說著說著不知道為什麼,話題突然一轉,說到集團繼承人身上了,說什麼世夜集團的繼承人,前幾天突然爆出醜聞,搞得公司股票大跌,虧了上千億。
再從集團繼承人,轉到孩子教育問題,大談特談當初,是怎麼教養的河道英,怎麼培養的、花了多少心血。話裏話外都似意有有所指。
河母說到最後,眼神在我腹部流轉,終於開口道,“我看啊,妍珍似乎胖了點,最近胃口怎麼樣?不舒服的時候,一定要去醫院檢查。”
眼神銳利到,讓妍珍以為自己若是不應好,恐怕後果很嚴重啊,“是啊,謝謝媽媽關心,我一定不會諱疾忌醫的”
原來是老婆子年紀大了,她一個此生勁敵有了孫女,到河母麵前炫耀,河母爭強好勝了一輩子,連河父和河道英,都不能讓她寬宥一二,更何況是勁敵呢?
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況且如果我們還避孕的話,聽她話中意思,怕是要住過來了。
幸虧有歐巴四兩撥千斤,給糊弄過去了。
河母這個人就是這樣,誰讓她不滿意,她就讓誰不好過。也是,豪門媳哪有那麼好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