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五年匆匆而過。
首都。
一座高門大院,氣勢恢宏,中式建築的風格在這裏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低調中透露著奢華,彰顯出主人尊貴的地位和品位。
“哇哇哇...”
一道嬰兒啼哭聲響起,男人邁開大長腿來到嬰兒床前,溫柔且熟練地將幾個月大的孩子抱起。
嗓音低沉磁性,輕聲哄著,“不哭不哭,不要吵醒媽媽。”
下一秒,床上女人悠悠轉醒,她柔柔一笑,看到眼前男人如鍍了一層金光般的側臉,心中滿滿都是愛意。
“阿澤哥哥,把孩子抱過來,他可能是餓了。”
“你怎麼樣,累不累,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熬夜對身體不好,我讓保姆喂點奶,你多睡一會兒。”
京堂澤看著嬌妻已經有了黑眼圈,頓時心疼起來。
“別人的奶我不放心,而且老二比較粘著我,我要是不喂奶,他能一直哭,哭多了傷嗓子。”
“況且我不累,要說累,阿澤哥哥比我累,這小調皮鬧了一晚都是你在管,我要是再不給喂點奶,小家夥就和我不親了。”
“哪有,他又不記事。”
京堂澤雖這麼說著,但還是走過去,正準備把孩子放到嬌妻麵前。
忽然,房間裏突然多了一個人,嚇了兩人一跳,京堂澤的手下意識一抖,孩子差點就要掉下去。
縱使地麵上鋪著厚厚的絨毯,可架不住京堂澤高,距離地麵還差很大一段距離,這要是摔一下,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京堂澤嚇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剛要轉身怒斥一下來人,可看到人時,頓時愣了一下。
“大...大師?你出關了?”
秦顏今此時一身素白道袍,臉色清冷如霜,目光幽邃如星,整個人仿佛隔絕世外,看上去十分縹緲。
與三年前的平易近人的樣子不同。
雖然兩者同樣是清冷淡然,可眼前這樣更像是超脫世俗之外的人,獨獨是站在那裏,就讓人有種隨時消失的感覺。
秦顏今微微點頭,視線落在孩子身上,看到他的手腕上和自己手腕上相連的紅線,嘴角勾了勾。
她走上前,修長白皙的指尖點在孩子的眉心上,一道金光閃了閃,旋即消失,要不是夫妻倆就在一旁,他們都以為是眼花了。
京堂澤疑惑。
“大師?這...”
他倒是不覺得秦顏今會做出傷害孩子的事,畢竟秦大師那麼厲害,就算真要傷害孩子,他也擋不住,更何況根本沒有理由。
京堂澤嬌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沒和秦顏今打過交道,但也知道她是個很厲害的算命大師,就和神仙一樣。
但保護孩子是本能,她也隻能警惕地盯著。
然而看到那一抹金光時,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直覺這道金光對孩子不會有壞處。
果然,下一秒秦顏今便說道,“這是護身符,可保他一生平安,不生病,不受傷,不受蚊蟲叮咬。”
甚至,百毒不侵,刀槍不入,水火不近。
在他沒成年前,秦顏今可不希望這個寶貝徒弟有什麼意外發生。
夫妻倆聞言,頓時驚喜不已。
“謝大師。”
許是當了父親,京堂澤身上不似三年前的鋒芒,渾身都散發著父愛的光環。
其實,他更想問秦顏今為什麼會突然來給孩子送護身符,他可不信自己有那麼大麵子,但他終究是沒好意思問出口。
忽而他轉移話題道,“對了,大師孩子還沒取名字,你要不要幫個忙?”
秦顏今當然很想幫這個忙,但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取名廢,就不作踐自家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