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世界並不交融,你的一切於我皆灰白。知曉你沒有多久,卻已迷戀,沉迷在你的歌喉中。如雨虹,似星穹,未見的景,也值得收藏,作一輩子的回憶,給生命烙上痕跡,留下獨屬於你的旖旎氣息,在空間中氤氳,在時間中發酵,數不清的美好。不知道幻想的你是否存在,夢中的你是否真實,對你的傾訴是否聽見……不知道的太多,永遠也得不到答案,那就用想象填滿;渴望牽你的手,雨下彳亍,風裏歌唱,雪間觀景……渴望也許隻是虛妄,是我的一廂情願,那就在夢中實現。主觀上既相信,何必在乎客觀事實?所謂事實,也不過從已知中推理得來,是真是假,孰知?喜歡你,若不能廝守終生,能成為你的朋友,也已足夠。我在現實中有很多在意的事情,不能把完整的心向你敞開,請別抱怨嫌棄。我不會像舔狗一樣,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給你,糾纏你,讓你厭煩,我會在心裏給你留下位置,想時就來坐坐,我不強求,你也別勉強,我的心意告訴了你,不用著急拒絕,如果不願意,我們也還是朋友,不用擔心將我傷害,我沒那麼脆弱,我會傷心,但絕不會頹廢,生命未結束,流淚也要走完,幸福並不唯一,用力找總會找到的。知道嗎?我創造了一個有你的世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一開始想的是情人關係,怕你不高興,就換成朋友了。也挺好,你陪我聊天,我陪你散步,笑靨如花。希望這是未來的現實,也希望我們的關係更近一步,未來有太多不確定,所以才值得期待,我盼望那一天早點到來,你願意嗎?獻給最美的吃貨殿下。

桂枝香.遊荒

杪秋入林踏深山,驚群鳥,鳴啼擾擾亂精神。登石目放,死水敗木,殘日碎雲,傷情難卻心中散。

衰草搖得寒風至,落木紛,半遮瓦鑒半遮山。無景觀處,止挹秋水,醉臥山崗,己愁莫念他人愁!

《孤獨》

無雲靜夜,墨藍深色,素月高懸。

我於月下行走,偶聞月的歎息——

“我很孤獨。”

“有黑夜陪伴,何來孤獨?”

“我討厭黑暗,所以我借光趨逐,

我很孤獨。”

“那我陪你吧。”

月亮笑了,“非常感謝,我不孤獨了。”

我也笑了,“不用謝,我也不孤獨了。”

君心變

妾笑君不應,心藏幾般意?

妾傷君不見,若思花中蜜?

妾淚君不慰,死身褪殘念。

妾離君不尋,灰落埋蟾鏡。

(這該說詩還是歌呢...)

別管

我躺在墳場,

向天言語:

“請別管我。”

“那不行,我們是朋友!”

它回答的斬釘截鐵。

掛出暖陽,

融化傷口的痂;

發起熱風,

吹走破碎的心。

抄一遍的效果

我深陷其中,這奇異的不可視之物

——玷汙上帝的惡。

黑色的光滲出,慢慢掩埋灰敗的身體

——曾經的一部分——還在不祥的浮動。

無可名狀的聲音、氣息,

凝成絲線,可以縫紉我的新衣,用世間

最深層的恐怖...

絲線穿過肉體——如果還能這樣稱呼的話——無數的粘稠灰色小蟲開始湧出,在身體各處,像一條條溪流,目眩神迷。

他們叫嚷著:“誇坷葛拉!①”

我也跟著應和:“誇坷葛拉...”嘴角將眼睛扯成兩半,笑得無力勉強,

“這是我所求的,我真正所愛的,偉大的神啊,上帝算得了什麼?”

我囈語著,在灰蟲的叫聲中,從未如此寧靜,從未如此害怕。

精神似乎脫離了身體——這碎掉的心髒——長在麵上的心髒。

我看它發出光來,光彩陸離,逐漸平緩,

我等待它停止,它卻突然炸開,帶著不斷湧出的惡心粘液,墜入黑色的光,

我聽到它最後的嘶孔:“惡魔!把你的孩子帶走!!”

.....

一切歸於寂靜,黑色的光依舊,把裂開的眼縫補。麵上有個新出現的紅點,輕輕跳動——它裂開的一個小口,無數灰色的小蟲向裏蠕動.....

①誇坷葛拉虛創的,想是奈亞拉托提普的一個化身,具體不說了,本來隻是說把原先作的詩抄上來發下,結果——總之以後可能會寫,這會肯定不了,真沒想寫這長。

初稿

我深陷其中——這詭異的不可視之物。

黑色的光似在浮動,漸將我圍.....

無法辨認的聲音汙染雙耳,

恐怖的氣息侵襲身心,

心髒變得光彩陸離,逐漸平緩,

我等待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