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話語聽起來並不好,但酒吞還是向麵前的這個手持雙刀的男孩伸出了手。
這個是示意友好的標誌,握手嘛………
不過也正在這兩個傻狗在舉行什麼友好儀式之時,那個被擊敗的雙刀男孩趁勢甩起了煙霧彈………
嗯………
“阿錢,阿淺,阿且”
鬼切和酒吞這兩個小屁孩倒是被嗆的夠嗆,小手捂著嘴不停的打著噴嚏。
不過兩者倒也沒有糾結那個跳梁小醜,隻是在簡單的交流了一會後便握手當了朋友。
“我叫酒吞,我有個弟弟叫茨木,很高興認識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另一邊,因為被在高速行駛的鬼葫蘆上被拋了下來導致昏厥的茨木還在口吐著白沫,雙眼翻白,恐怕要很久才能清醒了。
不過這兩個孩子聊的正嗨,一邊比劃著刀一邊比劃著拳腳,倒沒有人注意這個冤種了。
正當這兩個孩子聊的如親兄弟的時候,酒吞才終於大手一揮,似乎是記起來了自己好像還有個弟弟。
然後扭過頭看向距離自己百八十米趴地上吐白沫的茨木,頓時尷尬一笑。
鬼切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麼,也尷尬的笑了笑,不過也並沒有出言嘲諷茨木。
最後兩個孩子便以奔跑做式來到了茨木身旁,將茨木給扶了起來。
鬼切在簡單的看了一下茨木的狀況,率先解釋道。
“這應該是你弟弟吧,他被嚇暈了,沒事的,不用擔心”
酒吞看著鬼切如此之快的搶答倒也有些鬱悶,不過也沒多說什麼。
“知道了”
隨後兩個孩子便將昏倒的茨木的小手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拖行著。
茨木白嫩的小腳背不停的在青草上拖行,白嫩的肉肉開始有了些許微紅,不過並不疼,大底弄得這孩子有些癢,不過由於可能嚇的太狠了,這孩子目前還沒醒。
草坪的範圍並不大,兩個孩子就這麼拖著一個孩子。
大概半個時辰,便來到了一處樹林。
這裏是楓樹林,挺漂亮的。
正值秋日,楓樹林的葉子由綠轉紅,倒也有一片火海的美感。
紅紅的楓葉隨風飄落,緩緩而來的風給還在運動的孩子們帶來一絲清涼。
三個孩子也在楓樹林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茨木由於是躺著的,所以靠在了鬆樹林上,另外兩個孩子則是取出了隨身帶的水。
酒吞是酒葫蘆裏麵的糖水,而那叫鬼切的孩子則是拿楓樹葉熬的茶。
至於杯子什麼的,那都是現切的。
這樣的劍法,哪怕是酒吞看著都感覺有點震撼,不敢說能夠打贏夜叉,但至少會立於不敗之地。
畢竟長武對中武的優勢太明顯了,這是沒辦法的事。
拳腳肯定打不過匕首,匕首肯定打不過刀劍,刀劍肯定打不過長槍,長槍肯定打不過三叉戟,三叉戟肯定打不過流星錘。
所有的兵器當中,隻有流星錘算是最恐怖的了,當然,前提是你揮的動。
茨木醒的很慢,一睜開眼便看到了兩個孩子把茶言歡的場景,倒顯得有些懵。
不過還是下意識想靠在酒吞身上,但發現周圍好像沒有東西,隻有一棵大大的楓樹。
而自己的哥哥正在和另一個男孩子喝著糖水和楓葉茶水。
心中也不免升起了一陣失落,畢竟這姐為了治療哥哥所有的魔法都被抽掉了,要不然怎麼會被嚇暈這麼久。
結果暈過去這麼久,連哥哥都被搶了。
茨木在這一刻似乎也覺得自己很自私,不免得也泛起了委屈。
看著哥哥和那個男孩玩的正開心,茨木也不好參與,隻能輕輕的笑了笑,隨後便繼續閉上眼睛裝睡。
畢竟這場茶水舞會沒有自己的份,自己的麵前也沒有裝水的碗或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