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B市禦水灣。
客廳沙發上,一對男女正抵死糾纏不清,曖昧的聲音連綿不斷。
許念被男人完全的壓在身下,男人寬厚的肩膀將人完全遮擋,隻看得到一雙細白的手抓在男人脊背上。
似是安撫,卻又抓出道道紅痕。
“嗯……別……別咬脖子……\"
許念帶著嬌弱的哭腔,雙手無力的去推他。
身體早就軟了,柔若無骨的雙手抵在男人胸前,仿佛成了一種欲拒還迎。
“不弄脖子,那在哪裏?”
“哪裏都可以,不要在脖子上好嗎?我明天要……”
話還沒說完聞時宴就故意發狠咬了她一口。
在他的床上,隻能他做主導。
玩物,是沒有資格提條件的。
許念疼的嘶一口氣,卻不敢再說什麼了。明天一早就要飛S市拍雜誌,他咬的這樣凶,一定是遮不住了。
她仰起脖子索吻,聞時宴不理會她,許念隻能小心地去尋找他的唇。
她隻能這樣笨拙地去取悅討好聞時宴。
聞時宴很滿意她的乖順,施舍一般的溫柔地去回吻她。
每次這樣許念都會有一瞬間的錯愕,仿若情侶間的纏綿擁吻總會讓她一時忘記這個男人的頑劣。
不知道多少次,許念昏昏沉沉的被抱到浴室洗了澡,又被聞時宴圈在懷裏睡了過去。
屋裏窗簾沒拉,許念早上被射進來的日光刺醒,費力地抬手遮陽光,卻被橫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擋住。
許念這才反應過來。
她明明是定了鬧鍾的,這個時候了才醒來,一定是聞時宴給她關了。
小心地從男人懷裏抽離,卻還是不小心驚醒了他。
聞時宴有很嚴重的起床氣,剛跟了他的時候不知道,許念一次把人吵醒,被關在別墅的床上呆了三天,後來直接高燒去了醫院。
後來許念醒了也不敢動一下,隻能無奈地縮在他的懷裏等著他醒來。
“對…對不起聞先生。”
許念很小聲地低頭說了一句。
聞時宴看她低眉順眼的樣子心裏的煩躁也少了些,又想到昨晚她的乖順,破天荒的把人撈到懷裏。
許念趴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本來就遲到了,他弄起來總是沒完,不知道還要多久。
“聞先生,我今天還要去S市。”
說完人就要離開,聞時宴把人按住。
“你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不僅吵醒他,還要拒絕他?!
許念無辜地搖了搖頭,本來她在圈內的名聲就不好,現在又要放對方鴿子了,該怎麼解釋?
聞時宴吻住了她的唇,看她毫無反應,咬了她一口。
“你還敢走神?”
“沒有,沒有。”
許念討好地摟住聞時宴的脖頸,主動貼上他的唇。
結束時候,兩人背貼胸的躺著,聞時宴咬著她的耳垂。
“S市的雜誌給你推了。”
還沒等許念回答,聞時宴又接著說。
“給你換成了廣告。”
這是他的嫖資,他對她的每一次好都在提醒著許念,兩人的關係就是如此難堪。
許念還是笑了笑,轉過身來吻了吻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