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繁華的馬路間行走各樣不同異彩的影。
另外的偏僻小鎮裏泥坑不斷的小路行走統一顏色的校服,每一個都是鮮活的橙色校服。
哎,怎麼就成了一個人自己來了....
我心裏念叨著。
可是我真的不想一個人啊。
雙手扯著雙肩包,在校門口左顧右盼期待著能捕捉到熟悉的身影。
校門開的聲音哢擦哢擦聲音拉著門一帶緩緩向一邊方向擠去。
每個人都搶占門口的突破口等待第一個衝進去校內,像是要證明他就是第一名。
我努努嘴。
以前可能我還有點熱血勁,現在並不。
我往旁邊瞧瞧,看到推著老舊自行車的銀子。
噢。
我可太記得了,因為她和我一樣覺得自己名字不好聽的人。
傳聞中,她是被收養的孩子。實際其實比自己大很多,又是個非常纖瘦的女孩子,短發的發尾彎彎,平時並不愛笑。
曾經是一起住在一條路,她住在尾巴後,我住在中間。
這個地方有點規律,一部分住的姓林,一部分住的姓李,一部分住的姓黃,一部分又住的是姓馮。
林寶銀和我也算是低年級的時候認識了。
可能是意識到了我的關注,跟我揮了揮手,立刻急忙跑來和我一起行走和我叨叨。
“看到她,我恨不得掉頭就走”
她叨叨的還是那些討厭看見的人,是並非一個世界的人。當然,也是我討厭看見的人。
我並不想回想起那些事,所以我轉念叨叨起了另外的同學研究的新鮮事。
聊著聊著笑著笑著我轉過頭瞥了瞥運動操場的方向,那裏一如既往有著那麼幾個人,但是沒有了那熟悉的身影。
曾經那裏麵就有我那住隔壁的竹馬。
小時候的我經常被我爸領去找他們玩。
一個是程毅,一個是簡卓婷。
回想起曾經那麼一瞥,程毅那一躍,幹淨利落得拍子,清晨的陽光緩緩增加上一層金燦燦的濾鏡。
“你頭發怎麼是金色的”
我回過頭。
抓了一把頭發捎了捎,確認了遍。
“是黑的呀,可能是陽光照的”
“都說頭發看著金色那就是營養不良,你看著也不像營養不良啊”
我擺擺手。
不太可能,我其實吃的還是挺多的。
有時候覺得時間慢的像蝸牛爬行,有時候又覺得像白駒過隙。
我轉了轉筆,這些年一直不斷有插班生和轉學生,有的來的來了,有的來了又走。
我順著目標方向看去。
她是為什麼不和我玩了?之前不是玩的挺好嗎?
簡卓婷和我沒再聯係走一起的原因我還是看得透的。
簡曉音是為什麼?
“她又參加跳舞比賽了?我真的好少見到她啊”。
我交叉著起雙臂來,見到她也總共見不到五次,之後而且是越來越短越來越短,甚至剩下了一眼。
不過她和我們也並不是一個學校。
“冰冰是軟骨啊,柔韌性很好所以老師讓她參加比賽,我們都不行”。
“那你們家什麼時候有網啊”。
“不知道啊”。
我大口喝了杯簡曉音遞過來的純淨水。
賬號裏特別關心滴滴了我一下。
她問冰冰是什麼類型的女生。
我看了看簡曉音,又回過頭看了看天,沉思起來。
梁冰好像穿的都斯斯文文的,可能是參加跳舞所以顯得有點?文藝類?好像也沒什麼特別愛好,但她有時候說話語氣不太好,可她說話也挺少的。
【她好像是文藝類的】
敲起鍵盤,噠噠噠的聲音響徹在安靜的客廳。
我想了一下,這個回答應該沒有什麼毛病。
可我還是想不懂,怎麼後來也沒有再走一起玩了呢。
不解的心情迫使我想起身想去找人聊聊。
剛轉過身一群女生圍了過來,我看了看,周圍同學誰都沒有再來靠近。
這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也是挺有意思的。
我看了看寶銀,她那熟悉又討厭的眼神看向那群人。
耳邊回想起寶銀叨叨的聲音。
“這都什麼人啊,都一群拜金還隻看家庭條件好的人玩,隻會搞這些小動作,看不起窮人還掂量著別人那高分數愛玩不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