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域上杭城張府大廳中張父看著一身傷痕累累的張陽憤怒的吼道“陽兒你又去哪裏惹禍了,可知今天對你的重要性!”
張陽聞言卻是憋憋嘴激動的說道“老爹可知孩兒今日做了一件大事-孩兒今早從城外晨練回城路上看到幾個匪徒把一個老漢堵在城外正欲行不軌,我頓時一聲大喝大膽蟊賊光天化日竟敢行凶,說時遲那時快抽出手中寶劍衝過去與那夥蟊賊纏鬥一起,那夥蟊賊也是練家子孩兒與其纏鬥數百回合最終使出一招橫掃千軍方才把那夥蟊賊打跑,老爹從小就教孩兒習武之人當行俠仗義除暴安良,今天兒子總算做了一回!”說完張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張父就差說出(快來誇誇我吧)
哪知張父越聽越氣,啪的一聲將桌上的茶盞摔碎大聲吼道“傻兒子,你怎麼如此魯莽,你老爹我可是上杭城的巡防統領威名赫赫,這青天白日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定是有人圖謀不軌,你也不察看一下四周動靜萬一有埋伏呢,今日幸好這夥蟊賊身手不行,萬一出事你叫為父和你母親該如何是好,今日這事不算完,待為父仔細查查,你現在去洗漱一番,今日乃上杭學院入院考核定要打起精神,去吧。”
說完張父臉色陰鬱的拂袖而去,留下一臉不忿的張陽,卻說張陽此時雖然渾身衣服髒兮兮破破爛爛漏出的皮膚青一塊紅一條的但仍然站的昂首挺胸,稍顯稚嫩的臉上滿滿的堅毅,他不認為自己行俠仗義做錯了,隻不過是粗心大意罷了,下次注意就好了,想到這裏張陽轉身回自己房間去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張父何時又出現了,隻見張父搖了搖頭歎氣心裏想道“兒啊你何時才能長大”又抬頭默默的注視遠方。
張陽回到房間剛要洗漱,就聽見屋外有人呼喊他的名字,聲音漸進隻見一個比自己矮一頭的白胖少年一副急匆匆的樣子跑進來道“張陽,走走快走學院的入院測試要開始了,你準備……張陽你怎麼回事一身破破爛爛還是傷的?” 張陽得意道“沒事兒,今早教訓幾個蟊賊而已,你稍等我一下,待我洗漱一番。”
片刻後張陽一身黑色束腰勁裝出現,稍顯稚嫩的臉上神采飛揚,一頭長發高束隨風飄蕩,腳穿鎏邊長靴,手持3尺寶劍好一副翩翩江湖世家少年打扮。白胖少年名叫陳海生此時看到張陽這副打扮頓時驚叫“好帥!”那雙細細的眼睛張的老大好像第一次見到一樣,不過如果細看的話能發現那雙眼底裏藏了不忿和嫉妒,正欲再說話時張父走來“哈,海生也在呢,那正好我要去府衙順道送你們一路。”
張府坐落在城西,學院和府衙都在城東一路上要穿城而過加上今早的事再聯想最近的事情張父憂心忡忡,張父全名叫張仲元,乃是上杭城的一個巡防統領,上杭城沿河而建因貿易繁榮幾次擴城最終成為揚州出名的繁華之地也是揚州的稅收財源地之一,鑒於種種原因上杭城設置了兩個巡防營,而張父正是統領其中之一,今日張陽出事之地就在張父的管轄區,另一個統領正是陳海生的父親陳權,兩人乃是姻親,張陽的母親是陳家人,陳權乃是陳家的旁支,當年張仲元初到上杭城時立足也是陳權出了大力,張仲元和陳權上麵還有一位上杭城總兵官乃是總管上杭城兵馬的,最近這位總兵官要告老還鄉了,就想著在兩人之間內推一位,因而最近兩人有點水火不容,由於心事重重張父駕車有點走神。
就在此時後方一輛馬車極速而來,趕車的仆人一路大喊“讓開,快讓開你們這群賤民,敢擋我家公子的路,讓你們血濺三尺……前麵的還不快快讓開瞎了狗眼嗎”
另一邊張府的馬車上張陽與陳海生相對而坐正聊著入院考核的事情,兩人對未來的學院生活一片憧憬就在此時忽然聽到外麵傳來呼喊聲,砰的一聲張府的馬車被撞的人仰馬翻,等張陽兩人從地上眼冒金星的站起來時又聽到那個駕車的仆人在一邊罵罵咧咧“瞎了狗眼了,竟敢擋我家公子的道你可知我家公子乃何人,告訴你我家公子乃是長青侯府家的二公子徐力,你們可攤上大事了!”張陽聞言怒道“狗奴才明明是你撞了人怎麼還……”
另一半張父也是回過神立刻吼道“住嘴”當即走到長青侯府馬車前拱手恭敬道“卑職巡防營總管張仲元見過徐二爺,衝撞了二爺還望海涵。”說完保持低頭拱手姿勢立在馬車一旁,等了許久才聽見車廂中傳出一聲“好狗不擋道,下不為例我們走。”說罷再無聲音傳出,倒是那個仆人駕車而過時又說了一聲“聽到了嗎好狗不擋道。”
等馬車走遠張父才抬起頭問道“陽兒,海生你們兩個沒事吧,快快收拾一下趕去學院不要誤了時辰。”張陽伸展了四肢晃了晃頭這才緩了過來憤憤不平道“老爹,為何要這樣這事明明就是他們的錯要我們來賠禮道歉,這事就算鬧到府城大人那裏也不是我們的錯!”海生也在旁邊生氣說道“就是就是,這事就是他們的錯,回頭告訴我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