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艾希索斯寫不太下去了,換一下,等能想出過渡劇情來再寫)
“新來的,愣在那幹什麼?”
一位穿白大褂的女人回過神,向麵前的人恭恭敬敬地道歉:“抱歉,前輩。”
被稱為前輩的人歎了口氣。
“沒事,不過要好好聽我講話啊。”
女人點點頭,跟著那位前輩往前走。
女人走著走著就開始好奇:“前輩,我們這是去哪?”
“帶你去看看我們的‘病人’。”
女人心下了然,不再做聲。
他們走到一麵巨大的霧麵玻璃前。
霧麵玻璃的旁邊放著一個牌子和一個按鈕,牌子上寫著:“6號”
前輩按了一下牆邊的按鈕,霧麵玻璃瞬間清晰,露出裏麵房間的陳設。
那是一個很簡單的病房,一張床,床頭放著一個櫃子和輸液用的架子,櫃子上放著水杯,自由活動的空間非常大。
在那張床上,坐著一個女孩。
女孩的短發乖順的垂著,穿著一身白藍條紋的病服,她看著旁邊,嘴唇一上一下,似乎在講話。
女人眼睛亮了亮:“這個小女孩好可愛!”
“她確實很可愛。”前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但她的病症也很難解釋。”
女人疑惑了一會:“這怎麼說?難道她會突然暴起傷人嗎?”
“也不是。”
“那是什麼?”
“你先看看她的檔案好了。”
女人接過前輩手裏的病曆檔案,翻開了第一頁。
“姓名:安祺
性別:女
年齡:14
入院時間:三年前
病症:妄想性障礙或分裂性人格障礙”
她翻了翻,更加疑惑:“挺普通的病曆啊?但按醫院的治療程度,隻是妄想症或者人格分裂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治好啊,這個女孩怎麼在這住了三年?”
“安祺病症棘手的地方可遠不止於精神分裂或者妄想症。”前輩又推推眼鏡。
“安祺很配合治療,據她所說,她家庭有錢又幸福和睦,我們找不出生病原因,也確定不了第一次發病原因。”
“如果我們給安祺喂治療藥物,她就會縮在角落,然後抗拒吃藥,一個人也不理,治好病像沒治,反而得病的時候正常。”
“既然這樣,那她得病和不得病也沒區別,為什麼不讓她出院呢?”女孩疑惑。
“因為她父母給醫院塞了一大筆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握著院長的手說一定要治好安祺。”
(真是簡單粗暴的理由啊)
女孩沉默片刻:“我可以看看具體發病時的文字描述嗎?”
“隨便。”
女孩翻開後一頁,是這麼描述的:
“會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像跟另一個人講話,似乎有一個幻想中的朋友,安祺稱呼為(一個劃掉的‘他’)她,會莫名其妙知道一些真相,突然看向在玻璃外的觀察人員並且打招呼。”
“……”
女人看不出來什麼。
“棘手吧?”
“確實棘手。”
“但這個病人以後就要交給你治療了。”(?好草率)
“……”
她看看玻璃裏坐在床上的那個女孩,女孩也抬起頭來看她,剛好隔著那麵單麵玻璃和她對視。
安祺朝她揮了揮手。
女人思考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一點碎碎念)
(終於憋出來了挺不容易,嗚嗚嗚嗚最近上學要累死我,老師每天晚上留那麼多作業,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