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重重發出一聲歎息,“唉,我的家底也要被掏空了。”
“都怪那姚樾山,準是想著綠水城的姑娘水靈,偷偷去了一趟,結果將這趙源招惹回來,真是晦氣。”李旭堯氣得甩了甩袖子。
“二穀主,那個趙源什麼時候殺?”
“趙源做的事都查清了嗎?”
“查清了,他在飛星穀安插的眼線也都清理了。”
“待會就殺了,省的夜長夢多。”
“是,二穀主。那幾位夫人如何安排?”
“等她們好了,派人告訴她們,不想留在飛星穀可以離開,想留便留下。若是她們留在這,一切吃穿用度照常,不得克扣。待會放個消息出去,就說飛星穀的穀主舊疾複發,如今病重了。”
“是,二穀主。”
“我們飛星穀的穀主被人取代的消息不許讓外人知道,過段時間就對外說姚樾山病死了。”
“是。”
楚京墨這邊,
三人從飛星穀出來後,就去了一家名為聚鮮閣的酒樓吃飯。
等菜的時候,子焰和子楠就在給楚京墨捶背。
子焰忍不住問道,“莊主,中蠱的人都是姚樾山身邊的人,那怎麼這麼久都沒人發現呢?那些個長老難道也看不出嗎?”
“飛星穀的穀主和長老各司其職,並不是時常都見麵,再加上趙源可能會時不時喂些藥給他們吃,讓他們清醒一陣子,沒發現也不奇怪。”
“噢~~原來如此啊。”
“客官,菜好啦,可方便開門上菜?”
這時,雅間外傳來跑腿夥計的聲音。
楚京墨便吩咐道,“子楠,去開門。”
“是,莊主。”
門外等著的有兩個夥計,門打開後,那二人就將菜端了上來。
“客官,還有幾道菜沒上,您稍等一會兒,我們這就去端過來。”
“嗯。”楚京墨微微點頭。
因為菜還沒上完,雅間的門就依然敞開。
“呀!你們怎麼也在這?”
片刻,楚京墨幾人忽然聽到一道驚訝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他們轉頭向門口望去。
隻見有兩位陌生女子站在門口。
子楠即刻將楚京墨擋在身後,警惕地問道,“你們是誰?”
“裝什麼呀?你們莊主不是喜歡我姐姐嗎?現在還認不出我們來了。”其中一位女子譏諷道。
子焰哪聽得了她這種陰陽怪氣的話,當即就不留情麵地罵了回去。
“你姐姐誰呀?誰喜歡她了?你別亂說,我們都不認識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怎麼一上來就汙蔑人,如此不要臉?”
那開口的姑娘一聽子焰的話,火氣噌噌上漲。
她憤怒地說道,“什麼不要臉,明明是你們莊主孟浪,我姐姐是萬虹宗的大小姐陳嘉蘭,我是她妹妹陳靜瑜。我旁邊這位就是我姐姐。”
聽見她們所報的名號,子焰一下子就拔高了聲音。
“哦,原來是你這個討厭鬼,不是說了不想見到你了嗎?怎麼還出現在我們麵前?”
“勞煩二位姑娘讓一讓,讓小的進去上菜。”
正當兩邊爭吵時,剛剛離開的夥計又端著菜來了。
“你們還不讓開,別擋著我們家莊主的飯菜進來。小二哥,你別管她們,快進來。”子焰說道。
那兩個夥計見這是在吵架,上了菜就麻溜地走了。
子楠看她們還不離開,就上前去和子焰一起趕她們走。
“二位姑娘請自重,我們莊主從未表示過喜歡萬虹宗的大小姐。想要那支簪子,不過是它做的精巧,恰好入了我們莊主的眼罷了。更何況我們也不是平白無故拿走的,二位又何必曲解扭曲事實呢?”
子楠口中的簪子,其實是楚京墨母親的,不知因何流落到了陳嘉蘭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