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高架橋。
周以橙駕駛著法拉利飛快的行駛在路麵上,天空電閃雷鳴,她絲毫沒注意到後麵也極速跟來一輛車。
“砰”地一聲巨響,法拉利以一道完美的弧度衝出了高架橋。
周以橙幾乎在一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周以橙被人箍的很緊,她不耐煩地推了推跟前的人,隨後又覺得不對,一雙眼倏地睜開。
一張白淨的臉,男人的臉,立馬出現在眼前。
周以橙眉心瞬間緊皺,毫不猶豫就掄起胳膊肘給了這男人兩個大耳光。
“啪、啪”兩聲響。
程北瞬間被驚醒,他的臉火辣辣的疼,他委屈地看著麵前昨天剛娶的媳婦,不明白媳婦為什麼要打他。
“你誰啊?!”周以橙的怒火一瞬間就上了頭,她在外麵玩了那麼多回,敢主動往她床上爬的男人這還是頭一個!
她剛一吼完,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瞬間湧入了她的腦海。
而最後一個畫麵,則是自己開著法拉利衝出高架橋。
所以,她這是沒死成,而是重生到了一個和她同名同姓的女人身上?
程北委屈巴巴地偷偷看自己的媳婦,媳婦真好看,連生氣都這麼好看。
大哥說了,不管媳婦對他如何,他都要好好對媳婦,因為以後隻有他和媳婦才是一起度過一輩子的人。
所以雖然媳婦打了他,但他還是要跟媳婦好。
程北從床上挪到周以橙身邊。
周以橙正滿肚子火,一見程北這傻子一般阿巴阿巴的模樣,更是惱火的不行。
“滾開!”
程北先被一打,又被一吼,也生氣了,背過了身子不理她。
周以橙看都懶得看他,徑直下了床,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反正她現在就是不想待在這個令人窒息的環境。
短短幾分鍾,已經足夠她把原身的經曆捋清楚。
原主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因為長得漂亮,到了結婚的年紀後,不少人來說媒,可家裏隻想把她“賣”個好價錢。
知情下鄉來的李君言是周家的首選,周家一直不遺餘力攛掇原主和李君言在一起,可李君言十分鄙夷女主家的行為,參軍以後,兩人徹底沒了聯係。
村裏謠言四起,說原主早已被李君言破了身子,是個破鞋,一時之間,說媒的人紛紛退避三舍,周家含恨不已,隻想把這“敗壞家風”的女兒快點嫁出去,不能影響了家裏的兩個兒子。
整個村裏,隻有程家還敢上門提親,無他,隻因求娶原主的是程家的傻兒子程北,周家收了並不算多的彩禮之後忙不迭送走了女兒。
昨天就是原主和傻子程北結婚的日子。
大喜的日子,沒有一個人重視,娘家無人參加,也就婆家一家幾口人吃了頓飯,隨後二人就被送入了洞房。
程家很窮,房間不夠,反正兒子是個傻的,為他娶了個媳婦已經夠不錯了,因而兩人隻能睡在柴房。
原主心情極端抑鬱,看著麵前的傻子選擇了咬舌自盡,而她,也就是這個時候在這個時候重生了過來。
周以橙心情相當煩躁,她家財萬貫,錦衣玉食,竟然重生到了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1975年。
她也看過不少年代文,人家重生都是嫁軍官,嫁給有錢人,再不濟也是個聰明的。
可她居然嫁給了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