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殿十魔,雖然都加入了血月殿,但相互之間卻又互不知底細,他們隻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天下大亂!
“西川世子一事,就有勞諸位魔君了。”芷婆又轉頭看向台下的黑白雙煞,令道:你二人立刻前往青州分舵,務必奪取火蠶!”
黑白雙煞躬身道:“是!”
他二人正欲起身,芷婆又提醒道:“小心行事!”
西川境內,益州。
李乘風看著身後緊趕慢趕的車隊,皺了皺眉頭,心中道:“照這速度,何時才能抵達青州?”
他胯下的大白乃九州神駒,速度要快眾人一大截,更別說還有‘囚車’這個拖油瓶。
待車隊追上後,李乘風道:“三日內,若不能抵達青州,每人一百鞭子,駕!”
李乘風甩下眾人,目標青州快馬加鞭的趕去。
梁妙彤朝其餘眾人掃去,紅嫣、白顏,這二人乃是李乘風的貼身侍女,齊羽怡更是李乘風未過門的媳婦。
公孫文軒在她眼裏已經是個死人了,十二衛更別提了,一千鞭子估計也不皺下眉頭。
如此算下來,這一百鞭子的恐嚇,好像是獨獨說於她的
想到這,梁妙彤加快了駕馬速度,朝李乘風緊追過去。
齊羽怡小聲嘟囔道:“還想抽本小姐鞭子?等到了青州,讓你知道知道我的手段。”
藍天下,李乘風駕持大白,在一望無垠的山路上馳騁,忽的前方一道鐵鏈從兩邊拽出。
大白見到絆馬索,速度不僅沒有降低半分,反而仰頭高鳴,宛若打了雞血橫衝了過去。
呼哧!
埋伏在兩邊,手持絆馬索的二人,被大白拖飛了出去,又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
“籲——”
李乘風勒馬停行,調轉馬頭,目光朝著那二人好奇看去。
其中一人,他猛拍地麵,懸空轉了兩圈後,雙腳穩穩的落在地上,手中大刀指向李乘風,結巴道:“此,此山,是,是,我,我,我,開開,此樹,是,我,栽!”
另外一人,他打滾起身,揮舞手中長刀,接著道:“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李乘風隨手取過腰間錢袋,扔在二人麵前。
那位結巴山匪見此大吼道:“老子是打劫,不是乞丐!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職業!”
“大哥,你結巴怎麼好了?”另外一位山匪道。
“少廢話,繼續念詞。”牛大左腳壓到右腳上,怒目圓睜道:“我是牛大——牛頭山大當家!”
“我是牛二——牛頭山二當家!”牛二有樣學樣,右腳壓到左腳上,亦是怒目圓睜道。
“此地何時多了個牛頭山”李乘風稀奇道,他從袖中取過一張銀票,又是扔到了牛大牛二身前。
牛二兩眼放光,小跑過去,將地上的銀票錢袋撿起,看向牛大,道:“哥,一百兩,他好有錢啊!”
牛大朝著牛二頭上就是重重一拍,罵道:“蠢貨,老子再說一遍,我們是山匪,不是乞丐!能不能有點職業操守?”
李乘風拽下腰間的玉佩,扔了過去,詢問道:“我隻是好奇,在西川王的治理下,還有西川民需要靠打劫為生嗎?”
牛二眼疾手快的撿起地上的玉佩,衝著太陽光照了一下,激動道:“哥,和田玉!”
牛大一把搶過玉佩,細細打量一番,兩眼突的湧出淚水,哭喊道:“不是我牛大沒有操守,實在是他給的太多了!”
隨即他清了清嗓子,道:“不瞞公子,此地原本確實是沒有牛頭山的,隻有個牛頭村,村中一千餘口,過得雖稱不上大富大貴,但也是溫溫飽飽,年年有餘。”
牛二接話道:“一個月前,不知從何處來的一夥人,他們霸占了牛頭村,隻將婦孺老少留在了村中,而我們這些正值壯年的男人都被趕了出來。”
牛大歎息道:“九百多口人,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沒有了土地,生存都成了問題,不得已才上山為匪,這便有了牛頭山。”
李乘風詢問道:“為何不報官?”
牛二聞言氣憤道:“他們都是一夥的,報官根本沒用!”
“豈有此理,前麵帶路,先替你們搶回牛頭村,再去收拾這裏的地方官。”李乘風道。
牛大聞言並無喜色,他將牛二拉至三米外,小聲道:“老二,他這話你覺得靠譜嗎?”
“哥,他出手這麼闊綽,一看就是大家族子弟。”牛二道。
牛大點了點頭,道:“有理,大不了再被那夥人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