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讓王氏破產?”夜天下意識回了一句。

林野大笑,“你小子果然是從華夏穿越來的。”

夜天震驚,“花師……宗主也是穿越者?”

有了這層關係,兩人頓時有了新話題。

夜天來自北方一個小城,在上班途中看到有個孩子落水,他便義無反顧的跳下來。

可那是冬季,雖然救了孩子,但他自己卻再也沒上來。

或許是上天被他的行動感動,給了他重活一世的機會。

他穿越到夜天身上,成為禦獸宗一名小修士。

至於林野自己,他並沒有如實說,畢竟打手槍猝死這事太難以啟齒。

而且,他也沒法解釋自己的性別問題。

“你已經是元嬰級老祖了,以後禦獸宗這邊你多操點心,我要出境辦點事。”林野囑咐道。

“帶上我唄。”夜天覺得既然都是穿越者,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不該有的想法不要有。”林野覺得必須讓他斷了心思,“我要做的事超出你的想象,別說元嬰期,就是煉虛期都危險重重。”

“那就超越煉虛……”夜天堅定地點點頭,不追到小師妹,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很快,禦獸宗便傳出宗主閉關的消息。

林野在夜色中隱去身形,向西而去。

他的下一站,西域。

西域的武道文明跟北境算是難兄難弟,原本有六名煉虛境,被林野斬了三個就隻剩三個了。

裂石王朝的國主很神秘,世人隻知其名不見其影,甚至什麼修為都沒人知道。

林野在來之前已對西域有所了解,猜測那兩塊碎片都在王都之中。

所以目的非常明確。

意外的是,他一到王都就遇到了老熟人。

西域國師開壇講道,數萬修士正襟危坐悉心聆聽。

而那國師不是別人,正是徐大魁。

他靠著林野的靈藥走出寒山後向西而行,不成想走了狗屎運誤入一處大佬留下的遺跡。

不但恢複修為還一舉化神。

然後他穿上那大佬留下的西域風行頭,憑借過人的丹道造詣搖身一變成了國師,一時風頭無兩。

作為國師他每年都會在王都公開講道一次,為後輩們答疑解惑。

隻是今天他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他,渾身不自在。

徐大魁講了三天三夜便草草收場,聽眾們都覺得不如往年的好。

他收拾起東西離開廣場,回到國師府。

府裏的下人全是男的,他這輩子都不想在跟女人有任何牽扯,吃虧吃怕了。

誰知,怕什麼來什麼。

他剛喝了口茶,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咳咳咳……”徐大魁差點嗆死。

花妤!

這個時常出現在他噩夢裏的女人,竟然大白天就出現了。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使勁揉了揉眼。

“老徐,講得不賴啊。”林野自顧坐到他對麵,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花,花妤?”徐大魁都快哭了,“你來找我做什麼?”

他都躲到西域了,這女人怎麼還是陰魂不散。

花妤成為北境女帝的事作為國師他自然早有耳聞,當年惹不起現在就更惹不起了。

“當然是好事。”林野咧嘴一笑,拿出一袋冰蠶糞球,“我這靈藥可好好使?”

徐大魁眼睛一亮,必須好使呀,這可是救過他一命的東西。

那又香又臭的味道,他至今想起來還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