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隨流雲飄逝,一切又回歸心底。

開學的那一天總顯得忙碌不已。吃過早飯,臨安收拾好書包,下樓後,臨媽好又塞了一小袋牛奶在臨安的書包裏。臨安這才騎上自行車去上學。

一路上,學生們齊著校服,精神麵貌自然好,但也有一些倒黴孩子沒有完成作業,互相埋怨老師的“狠心”, 說說笑笑地向前走著。

臨安和幾個同學打過招呼,將自行車放入車棚,整了整書包走向教學樓。

“叮鈴鈴”一陣歡快的上課鈴聲響過後,同學們悲傷地拿出了自己的作業,低頭互相嘟嚷,“李班來了要賞我幾板子”“不不,李班隻會賞你抄兩意課本”“那就好……這位同學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班主任,號李班,名李國,頂著稀疏的亮頂走進了飯室。

“起立!”“老師好~~”“同學們好,坐吧”

同學們挪著凳子坐好,同桌趁機側過頭,對臨安抱怨“李班這句,坐吧;神韻可以和皇帝 一較高低了。”。

臨安正欲張口,李班立即察覺,清了清嗓子,“那,暑假過得好吧?作業啊,我要不要檢查一下?”一陣唉聲歎氣。“那,民心所向啊,都備齊了啊。張儒!臨安!”

嚇得同桌張儒一激靈。與雅正的名字沒有一絲關係的大塊頭抖了三抖,一閉眼,站了起來,頗有赴死之態。

“那,聊得開心不?作業交上來啊,先看你們倆的啊,社會主義好同桌。”底下哄然一笑,但又迫於威壓,立即噤聲。

兩人站在講台兩側,一低 一高的作業對比明顯,下麵又一陣竊笑。

張儒一臉視死如歸,臨安紅著臉也不知道抬頭還低頭,隻好盯著作業,越盯越想笑,誰知一別臉,看到張儒一臉“壯上一去不複返”的悲慟,沒忍住,哼笑出聲。

李班卻也無可奈何,臨安——全班第一,年級也在前十,作業也完成較好嗯,不好發作。 李班一轉頭,張儒正好看到風扇下飛舞的發絲,及李班的亮頂,又一個對視,嘿嘿嘿地一陣笑,底下已經笑得前仰後合。

正好撞上槍口,李班橫眉一別,“張儒你還笑!還嘿嘿嘿!這麼點作業,翻開都沒你的臉黑!上學期你的期末成績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學學你同桌!”

麵向下麵的學生,李班語重人長“這都高二了,你們也長大了一歲,這作業體現的,啊,學習啊,你們不急,我都急,這可不行呀”叭拉叭拉一段下去,完全忽視了兩人像門神一樣別在兩邊。李班口若懸河,直到下課,李班叫 上班長去了辦公室,兩人才解脫。

“李班那眉毛一橫,我還以為他要唱戲了!”“哈哈哈哈……”

班裏又吵鬧起來。

張儒攬過好同桌的肩膀,“今天,就是我儒大俠的恥辱!”弄得臨安哭笑不得,隻好催促道“把作業拿上回座位補去吧,下節還有李班的課,能補一點是一點” 張儒連忙感謝提醒,拿著作業奮筆疾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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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生活過得飛快,一個早上很快便結束了。

同學們互道再見,臨安和幾個同學揮一揮手,騎上自行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