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阿泱,無聊的和花花用完了午膳……
正準備下午幹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她想起來她落水前救的那隻貓,便急切地問道,“花花,花花!你還記得我昏迷的那天,手裏抱著的那隻貓嗎?它在哪兒?那麼冷的湖水,不知它還活著嗎?”
花花看著夫人那殷切的大眼睛。不忍心將那隻貓慘死的模樣告訴她,又想起爺交代過,先不和夫人說貓已死之事。
眼睛一轉,便回道,“那隻貓?哦是那隻有三個顏色的土貓嗎?”
“是的,是的,它怎麼樣了?”她追問道,
“哦!夫人別擔心,它好著呢,我給它擦幹了水,第二天就活蹦亂跳的,老能吃了,現在應該在廚房了,它很髒,等過兩天暖和了,給它洗個澡再帶來給夫人看!”花花心虛的說著,
“好!”聞言,阿泱安心了。
一下午她和花花玩了一把棋,頭還是感覺暈呼呼地,花花見狀便退出去,讓她再睡會。於是她暈暈沉沉地又睡了過去。
在酒樓裏的顧丞一邊吃著飯,想著阿泱,卻聽見一旁的人在議論紛紛,
“沒想到柳太傅的孫子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腦子是不是正常的。”
“就是,這個柳墨楠娶個這麼醜的婆娘,擱家裏不膈應嗎?”
“哈哈哈,你還別說萬一人家就喜歡那一款呢?”
“之前還聽說這個女子天天戴著麵紗,長的像天仙子一般,原來是個醜八怪,哈哈哈!”
……
這二人,話還沒說完,顧丞就拿起手中的筷子直直向二人的嘴巴甩去。
不一會就聽見,二人的哀嚎聲響起,“哎呦……哎呦,是誰!我的牙……”
“啊!好痛啊!”
他們捂著鮮血直流的嘴,朝著周圍巡視一番,
一旁的店小二見這一幕,嚇的手直哆嗦,
顧丞直接起身,低沉陰冷的聲線從他薄唇中吐出,狹長的眼底,盡是陰鬱,幽幽道,“我!柳墨楠!二位若是嘴不想要了,可以再多說一個字試一下!”
那兩位嚼舌根子的小人,此時看著麵前這個陰沉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戾氣。不敢再吱一聲,捂著嘴飛快地往外跑去。
顧丞被這二人一掃興,也沒了吃飯的興趣,便直接去城內找李兒。
此時的李兒正在角落裏埋頭刷著臭氣熏天,堆成山的馬桶。
顧丞找到他,直接喊停,讓他等會再繼續。
他一邊忍著難聞的氣味,一邊快速地問道,“李兒是嗎?”
李兒,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大理寺衣服的男人,一猜便知道又是來問曉大人的事,便不想搭理,又拿起手中的馬桶準備開刷。
顧丞衝著他繼續大聲道,“我乃大理寺司直,想問一下關於曉大人的事?”
李兒繼續刷著馬桶,一邊不耐煩地回道,“之前不是來問過嗎?該說的我都說了,曉大人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照顧他起居的小廝。”
“我並不是問你他怎麼死的事,而是關於他其他的事!”顧丞繼續道,他示意他趕緊停下手中的活。
聞言,李兒眼底閃過一絲希望,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看著眼前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