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人見有一會兒了,於是在門口一直喊宋清音,但是宋清音就是不答,於是他懷疑這人是不是在他手裏跑了。
在他急忙推開門的時候,看見宋清音在悠哉哉的整理衣服,他恨不得當場拿刀劈了宋清音
“你聾了嗎!”
宋清音一如既往的露出討好的笑容“我這人,不喜歡在方便的時候講話,一時改不掉,習慣了,真是對不住”
山匪感覺自己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憋屈得很,等宋清音出來後狠狠踹了她一腳。
宋清音一瘸一拐的跟著他回到了被關的地方。
第二天也是如此,山匪一直喊宋清音,得不到回答就推開門,又是看見她準備推門而出的動作。於是放鬆了警惕。
第三天,宋清音一進去從那角落離開,按著這這兩天她規劃的樣子,一路躲藏著的到了關小孩的屋子門口。
她用懷裏的匕首撬開了門鎖,閃身進去就把門關上
小孩們看見來人,全都縮到一起,害怕得不敢吱聲。
宋清音看得心都絞到一起,如果活下來了,這怕是他們一輩子的噩夢了吧。
“我現在時間很少,想活命的記住我說的話,乖乖的待著,如果一會兒我過來接你們,要配合我,跟著我走,我帶你們逃出去”
一個目光沉靜的小男孩站了起來“你是誰?”
“我叫宋簡誠”
說完宋清音就離開了,時間並不多,她快步的走到了廚房,把前段時間貼身帶著的毒蘑菇粉全都放到了山匪們的食物裏。
其實她對蘑菇粉的毒性,不抱太大的希望,但起碼得掙紮一下吧,萬一成功了呢。
做完這些她立馬回到茅房裏,平複了微亂的氣息後走了出去
看守她的山匪露出了一個類似於‘喲,真難得’的表情。
宋清音呲著大牙衝他笑,結果被白了一眼
回到屋子裏,她忐忑不安的聽著外麵的動靜,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得那麼慢。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她聽到了外麵傳來雜亂的聲音,思來想去,她又開始呼叫看門的山匪
“兄弟,我渴了,能給我添點水嗎”
“喂!”
宋清音不停的拍著門,在她以為對方不管她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這兩天宋清音為了迷惑他,一天嘴巴叨叨說個不停,對方從開始的不理會,到慢慢的話多起來,完全對宋清音失去了防備心
“兄弟,外麵是怎麼了,我聽著動靜,和往常不太一樣啊”
他的眼神有點躲閃“一部分兄弟吃壞東西了,拉肚子”
宋清音觀察著他的微表情,假意關心“那你沒事吧”
對方“我吃得少”
其實宋清音投放的蘑菇毒性挺大的,有五六人吐血身亡,一部分上吐下瀉,一部分乏力、產生幻覺,也就這個看門的,今晚胃口不太好,吃的比較少,現在有點輕微的頭暈。
如果都是死的話,宋清音想賭一把。
“那就好,那就好”
在對方將水放到桌子上,背對著宋清音的時候,她拿出了匕首,對著山匪的後心狠狠的插了上去又拔出來,茶壺一下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山匪憤怒轉過身,用盡力氣猛踹宋清音,宋清音感覺五髒六腑都要錯位了,但容不得她顧及身上的疼痛,掙紮的爬起來。
失去攻擊力的山匪搖晃著想要出門喊人,被擋在門口的宋清音繼續補刀。
宋清音腦子都是懵懵的,她的手上都是血,偶有幾滴濺到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