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以後不能取笑他。”
“好吧,不說他了。我們明天就要成親,你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司馬倩說著就貼了上來。
感受著美人嬌軀,魏書生身體頓時僵硬,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如果一味地躲閃可能被懷疑,但如果不管不顧的話,也有傷自己的文人風骨。
對方是花兄的娘子,說起來還是自己嫂子。
雖然俗話說好吃不過餃子,但自己不是俗人,自己是文人,非禮勿動嗎。
“你真的沒話對人家說嗎?”司馬倩見對方久久不語,張開雙臂抱了上去。
二八佳人體似酥,讓魏書生整個人麻了,簡直要老命了,這該怎麼辦?怎麼辦?
關鍵時候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個計策。
“我忽然感覺想上個茅廁。”
“啊!”
也不顧司馬倩跺腳撒嬌,魏書生借著尿遁溜出了房間。
相府外,李大柱穿著太監服,恢複了本來麵貌,在東淫的領路下,來到一處院落。
咚咚咚,東淫敲門,竟然來了個三重一輕。
門沒開,裏麵的人說了句暗號,“天王蓋地虎。”
東淫接道,“蓋你姥姥!有完沒完了。”
“你這個采花賊就不能對暗號嗎。”裏麵人罵罵咧咧打開了門。
然後他看向李大柱,兩個人頓時都呆住了。
開門的正是坊市上偷走他腰牌的胡子大漢。
呆了幾秒,胡子大漢扭頭便跑,邊跑還邊叫,“點子找上門,兄弟們都出來。”
李大柱沒追,既然是山主的屬下,那也沒必要再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他和東淫對視了一眼,都搖了搖頭,關上院門,向裏麵走去。
沒走多遠,呼啦啦一堆人就圍了上來。
“東淫你把他帶進來幹什麼?他可是朝廷裏的人。”胡子大漢質問。
“你叫個屁呀,他是我花哥。”
“花哥!”
這時人群中的西賤,南蕩,北色三人也認了出來。
“花哥是你嗎?”
“見過花哥!”
一些不知情的人見狀都傻眼了。
西賤道,“花哥就是山主要找的人。”
東淫啪一下就給大胡子後腦勺來了一巴掌。
“你小子是不是得罪花哥了。”
大胡子縮著脖子,嚇壞了,指著裏麵道,“令……令牌交給山主了。”
“都讓開。”一聲女音傳來。
眾人紛紛讓到兩邊。
春花秋月兩女出現在門口,“花公子,裏邊請!”
看見兩女橫眉怒目的樣子,李大柱不禁心裏打起了突。
邁步走進正堂大門,隻見裏麵懸掛著一條條的帷幔。
門開,風進,帷幔輕搖。
還未見人,一股清香先飄了出來。
李大柱有些心虛,隻能提前示好地說道,“林中一別,甚是思念。相思似海深,舊事隔天涯。山主別來無恙?”
沒有回話,安靜得可怕。
一股大風吹進屋裏,帷幔紛紛飄起,露出一位美女坐在深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