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喜表情玩味,李大柱又把怒氣緩緩壓了下去。
任憑帶刀侍衛將他按倒在地。
然後兩個三品侍衛親自持棍,勢大力沉地打了下來。
“啪啪啪……”每一棍都相當於三流高手的全力一擊。
李大柱調動內力,將金剛不壞功運轉到了極致,硬抗沙威棍。
兩個三品侍衛打了幾十棍後,發現依舊破不了對方的護體功,額頭上也都見了汗。
兩人對視了一眼,拉開馬步,運足了內力,舉棍砸下。
嘭……一聲悶響,幾層衣服瞬間裂開了口子,但皮膚上連道印子都沒有留下。
好厲害的護體功法。
劉喜在旁撇了撇嘴,右手一翻,捏出一根繡花針,中指一彈,嗖的一下就紮到了李大柱的腰眼上。
李大柱感到疼痛,知道有人暗中出手,但依舊咬牙堅持,一針還破不了他的防。
哼哼,看你能忍多久!劉喜右手一翻,又捏出一根繡花針來,這一次射他的會陰穴。
“住手!”喊話的是一個宮女打扮的女人,正是浣溪。
在她身後,十多個老嬤嬤以及一些拿著儀仗的小太監,簇擁著昭華娘娘氣勢洶洶走了進來。
即便是廠公和劉喜,在見到昭華後也都是恭敬行禮,“奴才參見娘娘。”
“哼!”昭華娘娘伸手一指李大柱,高聲質問道,“為何對他用刑!”
廠公道,“回娘娘,皇太後用過香皂後……”
沒等他說完,昭華娘娘打斷道,“皇太後用的是李記商鋪的香皂,你為何不打李記商鋪的人,卻把我的人打成這樣,是覺得本宮好欺負嗎!”
“不敢!”廠公額頭沁出一滴汗。
昭華娘娘本身就是皇上的結發妻子,兄長鎮北侯,掌管著二十萬兵馬。
為了昭華娘娘的安全,更是驅使整個五毒教之力入宮護衛。
就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由不得他們不怕。
劉喜弱弱道,“皇太後中毒,全身奇癢難耐,皇上震怒,要徹查此事。奴才們也是沒辦法。”
“徹查!”昭華冷笑道,“查得怎麼樣了?”
劉喜欠了欠身,又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到張總管時,昭華不禁向那邊看了一眼,罵道,“好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張總管嚇得癱軟在地,不住地磕頭求饒。
昭華冷冷道,“既然是皇上有令,那你接著審。正好浣溪丫頭也來了,你大可審一審。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有憑有據本宮絕不包庇,但若屈打成招,那就別怪本宮當場翻臉了。”
“娘娘英明。”廠公拍了下馬屁後,才繼續審問道,“張總管,你說是浣溪姑娘給你的香水,此事可否屬實?”
“屬實。”張總管頭都不敢抬。
廠公轉而又問,“浣溪姑娘,張總管所說可否屬實?”
浣溪怒目而視道,“他血口噴人。”
廠公擦了把汗,又問,“張總管可有證據證明?”
張總管嗯啊半天道,“……沒,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你就敢胡亂攀咬,你是瘋狗不成?”昭華娘娘大罵。
張總管老淚縱橫道,“奴才知錯了,求娘娘饒了老奴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