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這一天還是來了嗎?”

一位身穿帶有白色雲朵圖案的藍色羽織,並且在麵部還佩戴著天狗麵具的白發男子單膝跪地,麵朝天空帶著無可奈何的語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左近次,畢竟你已經四十有餘了,你的身體機能與那些孩子比起來實在是差的太多了,雖然你是曆代最強水柱,可時間是我等人族永遠都無法突破的牢籠,這一天,不論我們如何掙紮,它終究還是會到來的........”

說這些話的人是一個坐在高於地麵兩米左右,身披白色披風,麵部有著明顯傷疤的一名黑發男子。

他對名為左近次的白發男子說話的語氣十分溫柔,仿佛像是在教導自己的孩子一般,但名為左近次的白發男人,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可以他的聲音還有剛剛台子上的黑發男人說的話來判斷,這人已經四十有餘了,可通過那名黑發男子的長相來看,他的年齡最多不超過二十五。

一個二十五的人居然在對著一個與自己父親差不多年齡的男人教導,而且那老一點的男人居然還在恭恭敬敬的聽著,這一幕在外人看來屬實有些匪夷所思。

聽到黑發男人的話,左近次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隨後就看他低下了頭,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沉重的歎息聲。

“我明白了,主公大人。”

說罷,左近次就直接站起身拿起自己腳邊的一個白色包裹就朝著正堂的大門走去。

看著左近次那有些落寞的背影,黑發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忍之色,看得出來,他真的很舍不得這個名為左近次的人,但出於某種原因,他又不得不這麼做。

“咚.......咚.......咚.......”

左近次的腳步很沉,沉到每一步發出的聲音都猶如巨錘在黑發男人的心中狠狠敲擊一般,直到左近次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正堂之中,黑發男人才無奈的呼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

“唉......鱗瀧左近次,曆代最強水柱終究也有老去的一天,再晴朗的天空都會有被夜色籠罩的時刻,我們都是如此,這樣一來,鬼殺隊目前的戰力又要恢複很久才能緩過來了........”

這一邊,鱗瀧左近次拿著自己手中的白色包裹,徑直的朝著鬼殺隊的大門走去,他並沒有朝自己的水柱府邸走去,因為他的行李很少,除去自己手中的這個小包裹之外,也就隻有腰間的佩刀,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過的非常清貧的人。

就這樣,鱗瀧左近次獨自拿著行李踏上了歸家的道路。

時間一天天過去,左近次離他的目的地越來越近,他此行的目的地便是在他幾年前就用攢了很久的錢圈下的一座名為狹霧山的地方。

此刻的左近次已經風餐露宿了三天之久,這幾天他一直在白天趕路,夜晚的時候就找棵樹睡在上麵,雖然他的實力很強,可一直這樣下去無論是誰都會有受不了的時候,幸虧就在他身體就要到極限的時候他來到了一座小鎮。

顧不得其他,左近次直接大步跨入小鎮,找了家客棧便要了一碗烏冬麵,麵一上桌,左近次便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很快,一碗烏冬麵就被吃幹抹淨了,光溜溜的碗中就連一滴湯汁都沒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