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鐵拳!該死的!德國人的鐵拳火箭筒!還有那些沒打著的是日本人的擲彈筒!”
馬丁少尉一邊嘟囔著,一邊跟旁邊的助手配合著,以最快速度架起一門迫擊炮,對著那片埋伏著日本遊擊隊員的樹林就是一炮,接著是第二炮,第三炮……美軍的機槍也響了起來,跟對麵的日本人對射。
雖然日本遊擊隊的火力似乎也不弱,把擲彈筒放得跟鞭炮似的。打得和美軍這邊有來有回,但畢竟素質不行,顯得非常慌亂。當美軍開始匍匐前進,步步緊逼的時候,日本遊擊隊隻知道趴在草叢裏把步槍舉過頭頂胡亂射擊,或者胡亂投擲手榴彈,但還是被美軍的機槍打得壓不起頭——半自動步槍猛烈而精準的射擊,迫擊炮的不斷轟擊和輕重機槍的反複掃射,使得日本遊擊隊員的傷亡不斷增加,一個個相繼倒在血泊裏抽搐或是中彈在地上翻滾哀嚎,這都不斷的刺激著他們這些非正規士兵的脆弱神經。
激烈的交火持續一刻鍾之後,雖然日本人依托地形還能勉強堅持,但美軍這邊的援兵首先到了。
一輛“謝爾曼”坦克隆隆碾過雜草叢生的荒廢田野,向著日本遊擊隊據守的小樹林開了一炮。這成了壓斷日本遊擊隊員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不知誰發出了一聲喊,幾乎所有人都開始轉身逃跑,美軍這邊的槍炮則一齊大作,淡定地用子彈和炮彈從背後把他們打倒在地,不緊不慢地繼續收割著日本人的生命……
至此,一場遭遇戰塵埃落定,接下來,就是勝利者盡情“享受”的時間了。
又過了幾小時之後,馬丁少尉坐在戰場旁邊的一個樹樁上,一邊摸出鋼筆寫下日記,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瞟過不遠處一具被隨意棄置的女屍——眼前白皙的女屍剛才還死命的掙紮過,可現在它就像是一個服裝店裏放置的假人,兩隻手被繩子捆住,身體呈大字型仰麵朝天,肚子上和胸口上是粘稠的白色液體,一根碗口粗的樹枝,被硬生生的塞進她的下體至少插進了半英尺,各種亂七八糟的器官碎片都流淌了出來。
但馬丁少尉對她的淒慘命運毫無憐憫——幾個小時之前,就是眼前這個腰部纖細麵容清秀的黑發日本女人,操作著火箭筒和機槍,殺死了馬丁少尉的勤務兵約翰、C連的軍醫湯姆、中士普裏斯特、下士蓋達爾和另外幾個他叫不出名字的黑人同僚。作為一個敵人,她絕對算個好手。而作為一個女人,她也絕對稱得上一個尤物:所以,當她被炮彈氣浪震昏而淪為俘虜之後,立刻就被二十多個黑鬼不由分說地扒光了衣服。
——這些C連的黑人士兵,已經登上這個血腥殘酷的島國太久了,經曆了太多艱苦的戰鬥,犧牲了太多的人,早就已經自暴自棄,隻想著找點樂子了。好不容易逮住這麼一個漂亮姑娘,又怎麼舍得放過?
此時,一切道德和法律都不起作用了。即使是美軍的憲兵,也隻是視若無睹地看著黑鬼們抱住了她,在她絕望的哭嚎中扒掉了她的衣服……不得不承認,這個日本妞兒的生命力實在頑強,即使被四十多個黑鬼輪流上了一遍,居然還沒有咽氣。最後,玩膩了的黑鬼們撿來一根碗口粗的樹枝,從她的下體塞進去。女人劇烈地掙紮著,鮮血從她的口鼻往外噴湧而出,但黑鬼們依然笑著用樹枝殘忍地攪動著,死命搗毀她的腹內髒器,直到她吐出一連串帶著黑色血絲的泡沫,才算停止了掙紮……
然後,這些日本遊擊隊員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在這裏阻擊美軍的原因,同樣也被發現了——在樹林後麵的不遠處,一個植被茂密的山穀之中,居然有著一座破敗不堪的佛教寺廟,幾百名驚恐萬狀的日本平民正躲藏在裏麵,基本都是婦孺,成年男人寥寥無幾。而前來掃蕩的美軍正好堵住了他們的全部外逃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