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的兩聲,秦雪被一輛疾馳而過的寶馬撞飛了起來而又落到了地上。
在落地的瞬間秦雪仿佛看到了離世的媽媽,好想好想媽媽。
本來今天跟閨蜜約好去吃飯的然後去唱KTV的,誰知道才下班出了醫院過馬路就被闖紅燈的給撞了,也許這就是命吧。
隨著四周的驚呼,聽到有人打110,還有人打120急救。
秦雪看到地上都是血,越來越冷,直到陷入了黑暗。所以沒看到戴在脖子上的玉佩在血液裏發出一陣光芒一閃而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雪是被痛醒的,睜開眼睛頭上傳來一陣伴著疼痛的眩暈。
“呲”的一聲痛呼出聲,忍不住又閉了閉眼睛,在睜開看到的就是頭頂一片白。
鼻子聞到的是消毒水的味道,這裏應該是醫院吧。
轉了轉頭沒看到有人,也是自從五歲媽媽去了後,爸爸娶了後媽,後媽帶著一個妹妹來,後來又跟爸爸生了個弟弟,自己徹底成了個外人。
秦雪一直跟爺爺奶奶住,直到爺爺奶奶年紀大了而自己考上大學後才回到了這個家,除了每個月爸爸給的生活費,自己是哪哪容不進這個家。
但是秦雪性格開朗溫柔,像極了逝去的媽媽,奶奶總是說:“我們雪兒是這個世上最美最溫柔的女孩。”爺爺常常就在旁邊收拾著他的藥草笑嗬嗬的看著祖孫倆笑。
秦雪想爺爺奶奶了,等傷好了請幾天假回去看看她們。
就在秦雪想東想西的時候來人了,秦雪看過去看到進來的女人三十一二歲穿著一件半新的碎花襯衣。
下麵同樣穿著一件半新的黑色褲子,腳上一雙黑色皮鞋,看得出來穿了不短時間了,鞋頭都有些磨損了。
女人手上提著一個八十年代那種印有牡丹花中間一個大紅的喜字的紅色開水瓶(為什麼知道是八十年代的物件,那是因為小時候在爺爺奶奶家就有這種水瓶大多都是用來作陪嫁的物品),隻是這個水瓶挺舊的了。
額,現在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那麼舊的物件和那麼土的碎花衣服和褲子。
秦雪轉過頭看向天花板才發現天花板都有些掉灰了,脫了一塊塊的。
方紅進來看到的就是秦雪看了她一眼就轉過了頭,快步走過把手裏的水壺放在地上:“秦雪你醒了,有沒有哪不舒服的?要是有跟我說我去叫醫生。”
“嗯?請問你是誰?你在跟我說話嗎?”秦雪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女人開口問道。
方紅看著秦雪疑惑表情僵了下:“當然是跟你說話了,秦雪你沒事吧?
我是你方紅嫂子呀,你不認得我了?不會是撞壞腦袋了吧?你等著我去喊醫生。”說完風風火火就跑了出去。
沒過多大會外麵就傳來了腳步聲進來的醫生頭上帶著白色帽穿著白襯衣,外麵套了件白大褂,標準的醫生穿法,這是在醫院嗎?
“陳醫生你快給秦雪看看,她咋不認得我了呢?”方紅邊走邊跟醫生說著。
陳郝扶了扶眼鏡才用手摸了摸秦雪後腦的包,呲好痛,原來頭痛是後腦有個傷呀,難怪那麼痛了。陳郝摸了秦雪頭上的包後才開口問秦雪問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哪裏不舒服?”
“就是頭暈,頭疼得很有點惡心?”秦雪估計這是腦震蕩後遺症了,自己也是個醫生這個情況還是知道的。
“嗯,你這是傷了頭還流了那麼多血,這種情況是正常的,腦震蕩情況有點嚴重。
剛剛方紅嫂子說你不認得她了,估計是你後腦上的血塊壓迫到了神經形成的暫時失憶,等血塊消散後就好了。
我看下你頭上等下讓護士給你換下藥,其他沒多大的問題”陳郝解開紗布看到傷口恢複得還不錯開口說道。“好的,謝謝醫生。”秦雪道謝!
“陳醫生,秦雪可以吃東西了嗎?”方紅想起這秦雪都昏迷好幾天了還懷著孕。
她就一直靠輸營養液維持,偏偏楚墨霖又帶隊出去了不在家。
這不秦雪一受傷她家老謝隻好安排自個還有徐方洲家的虞秀一起輪流照顧秦雪了。
本來這秦雪真的是不咋滴脾氣壞不說還不講道理,來了研究所後天天能聽到她家的吵鬧聲,整得整個家屬樓都知道了秦雪這一號人。
這就連跟楚墨霖的婚姻聽說被她設計使了手段得來的,不然依楚墨霖的長相和成績來說怎麼也輪不到秦雪這樣的女人來的。
那就像研究所的所花蘇韻本來都說他們在處對象了,準備結婚了,結果就被秦雪截胡了,這秦雪是個好的還沒啥,可是這秦雪她還偏偏不是個好的。
方紅在秦雪剛來所裏時也被他家老謝囑咐過多關照秦雪的,可是這秦雪的性子太不討喜了,為她好她不領情不說,還嫌你多管閑事了,就這樣兩三回後方紅在也不管她們家的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