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是三天,在這三天裏,男孩每天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不僅要經曆生與死的洗禮,還要經曆良心與精神的雙重考驗。
本以為每經曆一次,就會輕鬆不少,哪知道卡利·瑪每次都能準確的抓住他的極限,既讓他不那麼好過,又讓他身心俱疲時還不至於崩潰,更加可惡的是,每當他滿身是傷泡著藥浴的時候,卡利·瑪總會換成另一番摸樣,變著花樣的調戲他。
他雖然小,但他也是男人好不好,能不能不要這麼殘忍。
可惜卡利·瑪根本就不聽他的禱告,一如既往,甚至這都成了她的一項樂趣,每次都挑逗的他麵紅耳赤,偏偏還打不過摸不著。
到了晚上,全身虛脫的他還要在卡利·瑪的強製下,擺放那個奇怪的坐姿。說也奇怪,這幾天他沒有持續堅持了多年的晨練,體能反而有所增強,這讓他冥冥中覺得似乎和這個坐姿有關,見卡利·瑪要求便沒有拒絕,當然,和前幾天相比,時間倒縮短了不少,隻有兩個時辰,而這兩個時辰反而是他身心最為舒暢的時候。
到了第七天,男孩和卡利·瑪一大早就來到了山溝處,還是原來的地方,男孩沒等卡利·瑪踢他就自己跳了下去,這兩天他也養成了這個習慣,反正早跳晚跳都是跳,自己說的再多有什麼用,倒不如就這麼痛痛快快的跳下去,省得再被她踹一腳。
到了下麵,男孩才發現,今天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恐怖,甚至對他來說輕而易舉,難道卡利·瑪今天要大發善心,不能吧?可是,眼前的這隻寵物明明就是他三天前遇到的那種大灰狼,而且它的個頭比起三天前的那一隻還略有不如。
別看隻過了三天時間,男孩的心態已經大不一樣,沒有了慌張,恐懼以及不安,他很平靜,甚至嘴角邊還帶著一絲譏諷,是的,譏諷。
這隻寵物,或許放在三天前還能讓他膽顫欲裂,即使最後殺了它也要花費不少心思,但是現在,即使徒手他也能夠一擊必殺,更別說他手裏還拿著那把匕首。
“早死早超生,這樣我也能早點完成任務,說不定還能休息一會兒。”
男孩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但見他反手提著匕首,刃尖向上,向那隻狼衝去,那隻狼也是後腿一蹬,前爪上揚,凶猛的向他撲了過來。同樣的動作,結果卻不一樣,就在他與狼接觸的那一刻,身子猛然左傾,速度不變,依然向前狂奔,反提著匕首的右手順勢刺向了狼的腹部,刺啦一聲,整隻狼被他來了個開膛破肚,熱血狂噴,瞬間就沒了生命。
男孩得意的看了卡利·瑪一眼,心道:“怎樣?沒讓你失望吧。”
這些說來話長,實際上也不過一秒鍾的事情,很難想象,三天前還能把他虐的半死的凶獸,今天竟然讓他在一秒鍾內解決了,由此可見,這三天裏他究竟過的什麼生活,痛不欲生已經不足以形容他這三天的悲慘遭遇。
哪知道卡利·瑪詭秘的一笑,也不見她如何動作,擋在他身前的那塊巨石轟隆一聲爆裂開來,飛沙走石間,他隱約看到兩雙散發著凶光的眼睛正向他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