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帝都隻有30公裏的平安縣城。
家屬住宅區,3樓一處足有100多平米的,大房子內。
一群素質和人品皆堪憂的男女悠閑的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對著,癱軟在客廳中間,渾身是傷,額頭上的大包尤其明顯的女人刻薄且刁鑽的指責著。
“大姐就沒你這樣的,你天天的腦子都在想啥呢?沒事怎麼又整什麼離家出走?
這要不是我跟爸及時攔住你,就你這樣的,非得餓死在外邊不可。
這不是我當弟弟的說你啊,你說就你這樣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的。
就姐夫都不嫌你,不過就是沒事打你兩下咋了?還真能把你打死不行?”
訓斥女人訓斥的口沫橫飛,恨不得站起來再狠狠踹女人兩腳的,是身形高大,模樣還算周正,並且已經成年的大男孩。
“就是就是,大姐呀,不是我說你,你說你讓咱爸媽省點心吧你!
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姐夫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打你的。
而你呢,我可聽說了,你在婆家那邊各種的鬧。
你不過就是因為犯錯被姐夫教訓了一頓,但姐夫卻因你名聲掃地,收入受損你於心何忍啊?”
弟媳婦接受到婆婆的示意,站起身來對著大姑姐就是一頓罵
鼻青臉腫地李娜,眼神中的絕望和決絕,卻沒有引起家人任何的注意。反而是引來了更加猛烈的指責。
“娜娜,你這孩子啊,你瞧瞧你,就是不懂事兒,快起來吧,去洗漱一下。
一會兒上官明過來,你就跟人好好的道個歉,這兩口子啊,床頭打架,床尾和沒啥過不去的。
你看我跟你爸不打了一輩子嗎?不照樣也打不散嗎?”
當媽的,感覺大夥罵的差不多了,才皺著眉頭把閨女攙起來。
內心已經麻木的李娜知道,此時自己就算再可憐,也不會引起家人一丁點兒的憐憫。
好吧,家人何曾對自己有過憐憫,和同情,自己對於家人來講,不過就是一個可以拿捏得住的,隨時可以吸血的對象。
而我也不過就是大家口中俗稱的也十分憎惡的,但事實上卻是被動成為的伏地魔。
她從來都知道求人不如求己,所以自己這些年一直都在尋求機會逃跑。
隻是每一回,都被這些人精準的找到,而後拉著街坊鄰居親朋好友進行海一般的道德綁架。
即使自己豁出練器把衣裳扒掉,給大夥看著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新舊的傷痕。
也隻是迎來大家夥,更深層次的道德綁架和受害者有罪論。
你沒做錯事,你丈夫這麼好的人怎麼會打你?
哈哈哈
不是沒有報過警,隻是最後都被警察勸回去,說什麼家和萬事興!
仿佛自己隻要沒被打死打殘,這就不算大事,並且也知道,這男人家暴女人似乎真的沒有多大的懲罰。
而女人家暴男人的話,楠城罰力度就大了,原本也想著,趁著那男人睡著了,直接衝腦袋給狠狠的敲一下。
可是李娜想逃離這攤汙泥般的生活好好的活著,自然不能那麼做,因為知道那麼做,自己也會跟著萬劫不複了。
可是真的好想殺人啊!我要忍不住了啊!
“媽,我錯了,我保證往後乖乖聽話,我保證盡量不惹上官明生氣。
媽,我給大家夥做飯去,上官明來了,你們一定要替我美言幾句啊!”
似乎已經想清楚,並且已經完全妥協的李娜,讓大夥還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