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買她一個開心(1 / 3)

清晨的風,拂動柔軟的窗簾,將一縷陽光送到粉紅‘色’的公主‘床’上。

‘床’上熟睡的無憂慵懶的翻了個身,呼吸間,鼻翼間還是淡淡的酒氣,她的‘床’邊,藍陵煜一直守著,一夜未眠。

‘床’頭鬧鍾的時針已經走到了10這個數字,原本調好6點的鍾聲,早過了預約響起的時間。

‘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透過半敞的房‘門’,可以看到一張年輕的麵孔往裏頭探了探,然後又匆匆離去。

藍陵煜有些煩躁,至於嗎,每隔20分鍾就派人過來看看情況,如果他真要把唐無憂怎麼樣,速戰速決20分鍾也足夠了。

“唐無憂,上課了。”

他實在讓這20分鍾一次的監視折磨的心煩,更讓他心煩的還有別的事情,這些事情一定得等到唐無憂起來才能知道,都10點了,豬都該起了。

他口手並用,一麵喊她,一麵推她。

無憂朦朧睜開眼,一樣眼睛‘迷’‘迷’澄澄的看著他:“天亮了嗎?”

“你自己看看。”

藍陵煜提了那種過來,無憂瞬間驚醒了,跳起身,手忙腳‘亂’。

“10點了,怎麼10點了,腦中怎麼沒響,完了完了完了,要遲到了。”

藍陵煜很好心的提醒她道:“是已經遲到了。”

無憂一麵匆匆下‘床’翻找衣服,一麵催著藍陵煜出去。

“我要換衣服,遲到了,怎麼會睡過頭,腦中怎麼會沒響,完蛋了。”

藍陵煜眉心微擰,看著她的後背,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她完全不記得了嗎?

“唐無憂,別找了,反正已經遲到了。”

無憂聲音裏都帶了哭腔了:“不行,遲到總比不到好,況且我都沒和老師請假。”

藍陵煜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她看來真把昨天的事情給忘記了。

“過來坐著,我幫你請了假。”

藍陵煜確實幫她請了假,請的還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一個冗長到沒有歸期的假——對,他給她辦了休學,而新學校,要由他親自把關,反正絕對要離餘桐那小子遠點。

餘桐喜歡無憂,這點毋庸置疑,至於無憂,符美軒後來給他打來電話問清楚他晚上“蛇‘精’病”的原因後給了他一個結論:無憂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他也想了一晚上,反複的看了看那些照片,理智冷靜加上符美軒的論斷,他才發現那些照片有很多可疑之處,首先就是角度,他也略通攝影,知道取角可以讓畫麵看上去有不一樣的效果,這些照片所有的角度都很巧妙,幾乎拍到的隻有餘桐的臉,無憂最多‘露’個側臉,所以看不到親昵動作時候無憂的表情。

還有就是背景,兩人牽手那張,好像是在鬼屋裏,餘桐的表情還顯的很緊張,狀似害怕,或許是因為鬼屋驚悚,倆個人的本能動作,互相慰藉而已。

再有就是時間,這幾張照片的拍攝時間間隔很久,下午3點多是第一張,然後隔開很久才傳來第二,第三張,最後一張則已經是晚上了,所以可以說,這些親昵的舉動,和攝影師捕捉鏡頭一樣,都有一個漫長的等待,也就是說,巧,這些照片的誕生,都趕在一個巧字上。

最後就是傳這些照片給他的那個人了,彭靜詩。

角度,背景,時間,人物,所有因素結合在一起,冷靜之後思考了一晚上的藍陵煜,其實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答案,隻是這個答案,他需要向無憂確定。

遇見唐無憂後的他,開始變得各種不自信,被封位超級黃金眼的神投手,對於自己‘精’準的分析,卻還存有最右一份不確定,這份不確定,需要無憂才能解開。

他說幫她請了假,無憂信以為真,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她才覺得頭皮陣陣刺痛,隱約間,昨晚的事情她都想了起來,不覺一陣委屈,不想搭理藍陵煜。

“你先出去吧,我要溫書了。”

她的態度淡漠,看都不看他一眼,繞過他直接走向書桌。

藍陵煜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的背影上,覺得那一道清瘦的背影,是在用倔強的方式懲罰他昨天的荒唐呢。

他忽然覺得,什麼都不用問了,她在乎她,喝醉酒的她第一次說了愛他,這樣就夠了。

“唐無憂,今天我休息。”

“哦。”

她淡淡應,翻開物理課本,目光落在課本上,可是心卻遺落在了昨天,他那麼對她為什麼?是想要告訴她,他不要她了嗎?

她鼻子一酸,昨天倔強堅忍者的淚水,這會兒卻再也壓抑不住,啪嗒落在了課本上,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顯的清脆又突兀。

她在哭?

他的心‘抽’疼了一下。

站起身,他走到她身後,無憂感覺得到他的存在,負氣的抹去了所有淚水,如果昨天他那麼做是為了告訴她他膩歪了她,想要另尋新歡,那麼她也會笑著離開。

就算他現在就要趕她走,她二話不說收拾東西立馬走。

欠著藍家的她會還,他們送她的東西她一樣也不會帶走,以後再也不會再來,藍陵煜想要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沒‘門’。

她想的太多,他給她的,卻隻是一個俯身溫柔的擁抱。

他摟著她的肩,埋首在她的發心,灼熱的呼吸滲入她的發間,她能聞得到他身上一股清爽的檸檬香氣,還有皮膚散發出來的男‘性’氣息。

她身子一僵,這是要做什麼?

他總愛這樣嗎?打人一個巴掌,給人一顆糖。

她才不要。

無憂掙紮起來:“放開我,我要看書。”

“昨天是我不好。”

他這是道歉嗎?

不需要!

“我要看書,你出去。”

“我隻是被氣昏頭了,知道你和餘桐出去,我妒忌,我吃醋,你明白嗎?”

無憂一怔,她想過一萬種他昨天那麼做的理由,唯獨沒有想過這個。

他說他妒嫉,他吃醋。

可是,可是也不能這樣啊,她就是和同學出去玩而已,何況又不是單獨去玩,不是還帶著唐曉尚嗎?

她和餘桐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他可是真刀真槍的抱著美‘女’‘摸’來‘摸’去。

“放開我,我要看書。”

都這麼說了這丫頭還和他賭氣呢,藍陵煜覺得自己這話大概是沒說明白,他鬆開了她,無憂心裏卻一陣空落,明明是她自己要他鬆開的。

隻是這空落沒持續一秒,她陡然被整個抱了起來,尖叫聲中,他把她傾身壓在了柔軟的被褥上,她本能伸手推拒,他的反應卻遠快過她,雙手輕易就控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腕高舉過頭頂,壓在‘床’頭。

這個姿勢,很是羞人,何況無憂穿著是個寬鬆的睡衣,這樣一拉,真絲睡衣的袖子滑落在了肩頭,‘露’出了她兩條羊脂‘玉’一般白皙嫩滑的手臂。

她的麵龐,宛若淬了辣椒油,燒的滾燙通紅,羞赧又慌張道:“你要幹嘛。”

“我隻是覺得我們該好好的談談話,坐著你不肯和我好好談,那就躺著。”

“你,別這樣。”無憂虛弱的反抗著,年輕的身體因為這樣過分的親昵而紊‘亂’了心跳和脈搏,連同呼吸一並也是雜‘亂’的。

她好熱,從心裏騰燒著一股熱‘浪’,灼的她四肢百骸都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她不知道,這種反應在這種時候對於一個已經發育了的‘女’‘性’來說屬於正常範疇。

當然,對於一個發育透了的男‘性’來說,這種時候身體裏燒著火苗,眼底燃著‘欲’望,原本想好好的談談的念頭化作了想好好的‘吻’‘吻’的想法,也屬於正常範疇。

她虛弱的反抗,嬌柔羞澀的語氣,簡直要了藍陵煜的命。

他的喉頭,吞咽了一下,強迫自己不去看她的嘴‘唇’,忍著親‘吻’下去的衝動,但是該死的她對酒‘精’的消化能力不知道有多差,都過去10多個小時了,每一口氣息噴吐出來的,都是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循著這股味道,他越靠越進,越靠越進。

“不,不是談談嗎?”

氣氛越發曖昧,無憂麵紅耳赤的“提醒”著他。

藍陵煜理智短暫還魂,輕咳了兩聲,坐起了身。

“對,談談。”

他可不想承認,他又產生了“孌童”的邪惡‘欲’望。

無憂也趕緊坐起來,半背過去了身,不敢看他,紊‘亂’的呼吸,終於漸漸平複了一些,身體的溫度,卻不退反增,心裏像是養了一顆火苗,而血液就像是化作了汽油,火苗所到之處,烈火熊熊,她不知道怎麼讓身體降溫,她想她或許需要衝個涼。

“你說吧,說完我要洗澡。”

洗澡!藍陵煜的腦中瞬間閃過一副香‘豔’畫麵,這丫頭簡直是故意的,偏偏要在這種時候提洗澡。

藍陵煜好不容易回歸的理智,在一幅幅邪惡的香‘豔’畫麵襲擊中,不幸宣告全盤崩潰。

他的長臂一撈,攬著無憂的肩膀,已經坐起身的無憂又被他壓在了‘床’上,這次,她都來不及看清楚他的眼睛,他的‘吻’,帶著狂野的力道,含住了她的‘唇’。

談談可以靠後,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和她好好談談。

當務之急,他需要敗火。

可是,他似乎選了一個最錯誤的辦法,纏綿的‘吻’,沒有敗火,反倒是一種痛苦的刺‘激’,想要她,不能要,真正是折磨。

他的手,放在她的身側,手指糾結的挖著‘床’單,想靠近她的身體,卻又被她的年齡捆綁著。

手指遊離在道德和‘欲’望的邊緣,心也遊離在道德和‘欲’望邊緣。

腦中有兩個藍陵煜,一個邪惡藍陵煜說:“反正已經長成姑娘了,吃了吧,早吃晚吃都是吃,老一輩的人十五六就結婚了呢,高中生還剩下幾個處‘女’,現在的處‘女’隻能到幼兒園去找。”

另一個正義藍陵煜道:“禽獸,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正不勝邪,終於正義化作了邪惡,邪惡變得更加邪惡,藍陵煜的手,開始蠕動前行,‘門’,突然開了,伴隨著四姐的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