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羔絨和童某人都是化名)
高二分班,羊羔絨如願以償被分到了比較好的班級。剛開學班主任就直接任命了一個男生童某人為勞動委員,羊羔絨聽到他的名字有些詫異,以為聽錯了,因為她覺得他的名字像個女孩子的名字。
但是她並沒有任何其他想法,因為她早就養成了凡事不與她相關的性子。她隻是看了一眼男生,又因為她是個不折不扣的臉盲,她並沒有任何印象。
就因為童某人還是這個班主任高一帶的,還是現在的唯一一個,就當上了班幹部,果然會討好老師就是好。這是她後來的想法,也沒有什麼偏見,就是純屬自己做不到,有些感慨,畢竟和老師能打好關係也是一種能力。
她現在隻想讀書和偷懶,很多人以為她是個特別努力勤奮的人,其實隻是因為她成績一般般,又過分焦慮不甘於現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學校的氛圍好,在家她可不學習。
她的想法總是很天馬行空,說的不好聽就是經常想多了,這導致她上課很容易就走神,在家和爺爺奶奶鬥智鬥勇玩手機,也不算一個好孩子,明知道家裏供著自己很困難,明知道必須得好好學習才能過的更好,她還是很難去好好學習。
可是她真的很難集中精力,明明以前也不是這樣,以前她也是一個優秀的孩子。而且她是真的不聰明,她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聰明,別人很簡單學會的她需要不斷的努力,可是努力有用的話要天才幹嘛。
總是有毫無理由的疲懶感覺,或許是唯二管她的爺爺奶奶對她的期望太大,對她太嬌慣。
羊羔絨又被隻看名字的那個童某人當成了男孩子,安排成了唯一一個拖地的女生,她猜的到原因,習慣了,她的名字本來就是男孩子的名字。她也沒心思在這些小事上計較,她總是表現的很老實,其實她一開始還是很氣的,但是後麵習慣了。
不知道哪段時間她的同桌和她聊八卦,說童某人和某某某談戀愛了,還有誰誰誰幹嘛幹嘛的,她雖然表現的很好奇,其實她並不關心這些。
相比之下她更加在意她的同桌,她的同桌是個努力的小太陽,但是小太陽有時候會對她無緣無故的冷臉,小太陽也有很多更好的朋友。
她隻是忍了忍,然後厭煩了,後麵遇到了另一個好的同桌,同桌誇她能忍,但是她撒謊了,她說沒關係。其實關係大了,她有段時間是很厭惡這個經常對她發火的同桌的,即使同桌陪了她一段難熬的日子,她不怎麼記恩,但是她同樣不太記仇,後麵關係好了些。
後麵某次放月假返校,她看見童某人和那個女生在一起閑逛,她隻是扯了扯嘴角,她並不樂意和任何人在路上打招呼。也不算厭世,就是純純社恐,不想和不相關的人講太多話。
但是有天冬日的中午,羊羔絨洗了頭發和澡,因為初入冬日,有些冷卻不能穿太厚實,因為同學們都沒有穿太厚實。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童某人又嬉皮笑臉的說她的衣服看起來穿著好厚,她沒怎麼表示,或許臉紅了紅,氣的。
她還是很在意他人的看法的,這件衣服之前也有一個同學說穿起來看著厚,其實隻是薄薄的一層而已。
羊羔絨不太想理他,她覺得他真的很惡劣,哪有當麵評價女生的穿衣的,但是理智告訴她忍忍,從小她就被告知要忍。
她又不是第一次被當麵評頭品足了,雖然她有點討厭和煩躁,但是她還是好脾氣的同他解釋衣服不厚,或許是為了維護可憐的自尊心。哪有女孩子不愛美,不要風度,而且羊羔絨相當討厭被誤解,她喜歡把真相講出來,她被汙蔑的夠多了。
如果是十二三歲的羊羔絨,她一定把他打服,說太嚴重了,她隻會和他吵一架,但是她已經十五六歲了,已經被這個所謂最好的高中磨平了棱角,她不再是那個有喜歡她的老師包容的孩子了。
長的一般,人緣好,成績一般,頗有些中央空調的感覺,但是說話不怎麼好聽。這是她對童某人暫時的評價。
因為羊羔絨不怎麼和同學八卦,所以消息都比較落後,沒有故意八卦,但是她還是知道了高二那年童某人就和那個女生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