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四六就應該針鋒相對。。是還沒有屈尊於六的四四,骨子裏還有作為人氣玩家的高傲與衝動
機車轟鳴聲掠過,牧四誠將車停在了白六房前,他麵上帶著不耐與煩躁敲響了白六的門。
“牧四誠?”
“你怎麼在這,白六呢?”見到木柯開門,牧四誠眉頭皺的更緊。
“會長有事不在,而且...”沒等木柯說完話,牧四誠就已轉身離開,他抬手將頭盔戴上,向著那架機車走去。
自從他知道“自己被白六當成一條狗使喚,而白六自始至終也沒有把他當作朋友。”這個消息之後,他就一直沒能聯係上白六。
牧四誠不知道白六在哪,到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對白六的了解甚少。他現在能做的,就隻有騎著車沿著路狂奔以此發泄自己的鬱悶。
夜晚的鏡城並不安靜,對於年輕人來說,這不過是夜生活的開始,牧四誠停下車,坐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抽著煙,火光一明一暗,灼熱了他的眼。
“聽木柯說,你找我?”
耳機裏白六的聲音響起,牧四誠沒有應答,他又吸了一口煙,將煙頭按滅對白六說,“你在哪?”
對麵沉默了一會,才有聲音傳來。
“遊戲公會見。”
電話掛斷,牧四誠閃身進了遊戲,白六已經坐在公會裏等他了。
“白六,你把我們當什麼了?”
進門之後,牧四誠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白六,再也壓不住心中火氣,將一疊資料和幾支錄音筆拍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白六一邊推過去一杯水,一邊翻著那疊資料,幾支錄音筆被他放在一邊沒有去動。
“這不都是你幹下的好事嗎,白六。”牧四誠笑道,“利用我們為你造勢,吸引對手的報複反撲,你這個幕後黑手去做好人獨善其身,白六,你還真打的好算盤啊。”
“錯了。”白六淡然道。
“怎麼,你沒有讓我們去替你擋刀?”
“我說,我沒有去做好人。”白六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牧四誠,你很符合我對這個年紀的人的刻板印象。”
白六言語中沒有怒意,沒有慌張,哪怕在站位上比牧四誠矮了一截,但也不影響他對牧四誠的震懾力。
“驕傲,衝動,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
“牧四誠,你本就是被安排好命運的棋,隻需要聽從執棋之人的命令,為勝利鋪就道路就夠了。”
“所以,棋子是不會反抗的,對嗎?”牧四誠拉過椅子,湊近白六坐下,“老大,我不知道其他棋子會不會聽你擺弄,可我偏要脫離你的掌控,哪怕落到‘棄子區’也是心甘情願。”
白六輕笑,一把匕首出現在手間,他抬手將匕首抵在對方脖頸處,不聽話的棋子,那就換一個。
牧四誠反應極快的想去截白六的手,但還是晚了一步,他隻好保持著這個姿勢與白六對視,
“怎麼不下手,不會是心軟了吧,老大?”
死亡的逼近反而使牧四誠平靜下來,他帶著笑看著那把匕首,“如果我的死亡會為您的陣營帶來哪怕一點的麻煩,那麼,樂意效勞。”
白六仍舊沒有下手,他收回了刀子,轉而帶上笑容,
“不急,牧神,我們來日方長。”
“你的靈魂,才是極好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