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把美眉,這小子從來都很講義氣,隻聽他爽快的答道:“沒問題,憑我三寸不爛之舌,今天就會給你搞定。不過你要答應我兩件事:第一,晚飯你搞定;第二,把你遊戲裏的超級裝備借我用一個星期。”
“我頂,你還不如去敲詐。”說著我對張朝飛伸出了鄙視的中指。
張朝飛也伸出中指對我回敬道:“葉小雨我看你是發春了,要不就是憋壞了。我發現你這兩天總是不停往樓下咖啡廳跑,不會是有目標了吧?”
還不等我開口,就聽張朝飛對麵的許瓊道:“小雨不是發春,是寂寞了,哈哈,確實該找個女友了呀。”
許瓊是我所說的美少婦之一,也是我們社最美的女人,年齡二十八,比我大兩歲,不光漂亮,身材也好,是那種很有味道的女人。說實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簡直有些驚心動魄。在很多個寂寞的夜裏,自己安慰自己的時候,我都會幻想到她。看到她在笑我,於是我故意說:”瓊姐,你要是沒結婚,我一定追你。”
我的話還沒落下,就聽張朝飛接著道:“嘿,想得美,瓊姐要是沒結婚我早就追了,哪能輪到你。”
平常我和張朝飛就喜歡較勁,所以這次一對上,我又收不住口了,不由得順嘴道:“現在你也可以追啊,大不了讓瓊姐回家離婚,再嫁給你。”
“呸呸呸,你這個死小雨,胡說什麼呢?”許瓊尖叫著朝我白了一眼,臉色頓時變得通紅。再看張朝飛也尷尬的吐了吐舌頭,低頭不語了。
我知道玩笑開過了頭,於是急忙逃出辦公室開溜了。
不由自主的,我又來到了樓下的咖啡廳。也許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每次一來到這裏,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被我‘非禮’的美女。
那是在第一次見麵之前。我的堂姐逼著我去相親。
堂姐是嫁到上海的,堂姐夫是上海的一枚普通上班族。不過就算人家是普通的上班族,卻有車有別墅。誰叫人家是上海人呢,地皮比金貴,光是上廁所的地方就可以買兩塊金條了。所以表姐很知足,看她那日子蜜的讓人牙疼,真是羨煞了很多人。
2008年夏天,這一場金融風暴著實來的嚇人,很多人因此都失去了工作,甚至再就業困難。我則在一個小小的雜誌社的編輯部裏,幸運的躲過了這一劫。而且還有著基本讓我滿意的薪水,足以讓我在上海這個繁華世界裏,還算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可是以我現在的環境,就算打拚一輩子也擁有不了堂姐夫的條件。不過我依然渴望擁有一套寬敞舒適的房子,雖然沒能力買,但我有能力租。
單身男人的世界是自由和迷亂的,電影,音樂,遊戲,咖啡,泡吧,甚至期望豔遇。隻是我不太期許愛情,在這個鋼鐵水泥般的大都市裏,愛情是需要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而我的物質,僅能養活我自己。
老媽在電話裏揚言我已經二十六歲了的時候,我才記起我是屬豬的。好吃懶做,混吃等死,是豬的性格。
仔細想想老媽對我的催婚名言也許是對的:愛情是靠自己主動去追求的,而不是等著自動送上門。
回憶起來才發現,在這二十六歲之前,我竟然都是得過且過,混日子等愛的階段。所以,我順利步入了剩男時期。這似乎表示著我的愛情更加難產。
當老媽發現在電話那頭隔著千山萬水對我發號施令不太官員的時候,她就把令牌交給了我堂姐。話說長兄為父,長姐為母。縣官不如現管。堂姐開始風風火火的對我加大了管理力度。
於是我便發現:女人都很喜歡管男人。或許那對她們來說很有成就感。
當然,堂姐的話我得聽。說實話我很敬佩她,是她帶我來上海,給了我很多幫助,讓我經常能感到在這裏我還有一個很好的親人。
於是我有了第一次相親。是被逼的。
而女方是我堂姐托了她婆婆的姐姐的女兒給介紹的。特點是:魔鬼的身材,天使的臉龐,另外聰明大方,可愛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