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柿子你不是喜歡盜作者的文嗎,我把我寫過的文都給你去喂愛哈,去你妹的
女主是卸嶺派為數不多的傳人,家裏有個開古董店的爺爺(是長沙外八行都知道也最厭惡的蓑衣人,長沙江家,蓑衣人以易容術最為出名,因此在長沙混的並不好,為了躲避老九門的追殺,江家隻得逃到廣東,到女主這裏,蓑衣一派青黃不接,女主是江家人裏最出色的蓑衣人,為了向老九門複仇,從而開始一家一家的尋仇。)
“亡命浪客,你何處逃?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老夫也要將你捉拿歸案~”
江蕎是被樓下的戲曲聲吵醒的。
“老人家就不能歇息會...”江蕎揉了揉睡眼,穿上衣服就先去衛生間洗漱了。
看向鏡子裏的自己,江蕎捧了把水拍拍自己的臉,那點睡意被冷水全部擠走。
洗漱完之後,江蕎回到梳妝台前直接開始化妝。
一想到今天還要回江家陪黎雪星賭石,她在江家當陪襯這麼久,終於是有一次機會能接近老九門了。
江蕎將長發全部攏到一起,然後帶上了一頂棕色短款假發。
鏡子裏的自己此刻完全是另外的一個人。
刻意塗上棕油後的小麥色皮膚,棕色的眼睛,棕色的頭發,她現在就是剛回國不久的江家二小姐江喬。
當年老九門還未解散的時候,就對江家發動了一次剿滅活動,那次剿滅江家幾乎是全軍覆沒,蓑衣一派也就此落沒。
明明是外八行,卻被老九門忌憚著的蓑衣人,被老九門扼住脖子威脅不能再碰任何道上的東西。
但是她要怎麼忘記父母慘死眼前的景象?
她總有一天會查清楚的。
化妝完畢之後,江蕎下了樓,看見江槐背對著她正悠哉地坐在涼椅上聽著戲曲。
她沒發出什麼動靜,卻還是被敏銳的江槐給發現了。
“蕎兒,你又去哪啊?”江槐嘴裏還哼著小調,都沒有回頭看她。
江蕎輕笑一聲,“今天放假,陪朋友出去玩一會。”躡手躡腳穿上鞋子,生怕擾了老爺子的睡眠。
“行,晚上還會來吃飯嗎?”江槐拿著蒲扇扇了扇,仍舊閉著眼享受著戲曲。
江蕎:“今晚就先不回了,小琪子也說好久沒見我了,晚上去她家裏住。”
江槐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出了店門,江蕎腳步都輕鬆了不少,坐上了店門口的黑色轎車。
“劉叔,把我送到黎家去吧。”江蕎看著坐在駕駛位上的劉子成說道。
“好的。”劉子成一開始還沒認出江蕎來,還是依靠著嗓音才分辨出來的。
傳聞中的蓑衣人,容貌聲音身高都可改變,就像是雨夜中戴著鬥笠穿著蓑衣的人,就算近看也看不出真麵目來。
他跟在江蕎身邊很久了,前幾年才知曉現在廣東的江家不過是長沙江家的旁係罷了,江家的大多數產業還是會落到江蕎手上。
旁係並沒有接觸道上的東西,隻是一個中產階級的家族,但是卻對天降而來自稱二小姐的江蕎十分不滿。
劉子成自然也幹涉不了江蕎的想法,但江蕎遲早會開始整頓旁係的。
“劉叔,江家那邊你先壓著,不能讓江家拿下那塊地皮,讓陳家先拿。”江蕎漫不經心地刷著手機上的視頻,剛才才想到囑咐劉子成的話。
“好。”劉子成應了,又看了眼後視鏡中的少女,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劉叔,你想說什麼?”江蕎抬眸,恰好對上了劉子成的視線。
“江欣怡把小姐在江家留的東西全部給丟出來了......”劉子成捏緊方向盤的手緊了一點,話裏話外都是止不住的怒氣。
“沒頭腦的東西,她丟就丟吧,反正她家的地契都在我手上, 等我忙完這一陣子就去收拾那個丫頭。”
江蕎倒是沒有生氣,畢竟對上一個沒有腦子的同齡人最好的做法就是無動於衷。
十幾分鍾後,江蕎就到了黎家。
黎雪星早就在窗戶裏盼望著人來了,一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立馬就衝出門外,“小喬!”
江蕎站在原地,扯出一個淺顯的笑容,被黎雪星抱了個滿懷。
“怎麼這麼晚才來,是不是又睡懶覺了呀?”黎雪星一邊說話一邊拉著江蕎進了門。
江蕎隨便糊弄了幾句,進了門禮貌地跟黎雪星父母打了聲招呼。
“小喬,雪星這家夥花錢大手大腳的,到時候讓她賭一兩塊差不多得了啊。”黎父語重心長地對著江蕎說。
黎母拍了拍黎父的肩膀,“孩子愛玩不就行了,反正你有那麼多私房錢,全拿去給孩子玩又怎麼了?”
黎家一派溫馨祥和的場景,江蕎著實羨慕。
很快就到了賭石會開始的時間,江蕎跟著黎雪星進了會所。
二樓已經聚集了一些人了,打扮光鮮亮麗,腕表首飾,香水味都串一起了,無法分辨。
幾個長桌上擺著石頭,地上擺著幾塊紅毯陳列著大小不一的玉石原料。
“小喬,我先去賭了!”黎雪星鬆開了挽著江蕎的手,也跟隨著大眾去了那幾塊長桌區域。
江蕎收起有些僵硬的笑容,走向了擺在地上的幾塊玉石原料。
她小時候倒是跟著江槐見識過這樣的場麵,那時候江家已經家道中落,江槐迫不得已拋頭露麵的出來親自賭石。
她不會賭石,甚至一竅不通,隻知道幾個翡翠行業裏的術語。
反正她剛才到處掃 一眼,還是沒有發現有那幾個家族的人。
江蕎蹲下身子來,在一堆石頭裏找一個和眼力見的。
“小姐,這裏都是廢料。”一個穿著女士西服的女人略帶擔憂地對著江蕎說。
女人一看江蕎是個年輕人,就知道根本不懂賭石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