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蝶聽不下去了,猛地推了舒羽曼一把,眼裏滿是嫌惡,“夠了,我覺得你才是惡心的那一個,傅時淵對你那麼好,你出軌給他戴綠帽,你還嫌惡他,你才是讓我感到惡心的那個。”

舒羽曼一臉無語,這種心情就像是被人強行灌苦藥,想吐都吐不出來。

“我警告你們兩個,別再出現在傅時淵麵前了,狗男人。”

藍小蝶罵完,朝舒羽曼和霍玄煜伸出中指,十分強硬地拉走了傅時淵。

傅時淵明顯還不願意走,頻頻回頭,藍小蝶恨鐵不成鋼地拉著他,“別看了,你頭上都是青青草原了,你還看。”

兩個人走後,舒羽曼慢慢抬手,捂住了自己心髒的位置。

“我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人這麼惡心。”

霍玄煜看她一臉難受的模樣,懶懶地說道:“我說我這個弟弟心眼多吧,他在相親對象麵前演了這麼一出戲,那相親對象對他的好感度直線上升,兩人會少了很多時間互相了解。”

舒羽曼冷笑,“合著,我就是他的催化劑,幫他拉近和相親對象距離的工具人?”

“不然呢,除了這個解釋,我想不到其他理由來解釋他這個行為。”

霍玄煜聳聳肩,“我都說了,傅時淵跟他那個媽一樣,都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他用這種手段,無非是看上了這個女人的家世,覺得拉攏這個家族的人,能把我擠下去吧。”

舒羽曼聞言,很是詫異地說道:“那你豈不是做不了霍家的董事長了,你要怎麼辦?”

“按道理來說,我應該也找個不錯的賢內助,讓她的家世來幫我奪權,爭奪繼承人的本質是資源爭奪,誰能給的資源多,誰就是真正的繼承者。”

舒羽曼聽這話,慢悠悠地說道:“我一窮二白,在事業上幫不了你,恐怕無法做你的賢內助了。”

“可是我不在乎霍家的繼承者位置。”

霍玄煜盯著舒羽曼,他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著說道:“霍家是我媽最討厭的地方,我其實對霍家沒多少感情,我要是想搶,早就搶了,而不是拖著陪他們玩遊戲。”

舒羽曼看著他,疑惑地問道:“既然你有實力,你不離開霍家,那你在等什麼呢?”

“是秘密。”

霍玄煜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摟著她說道:“走,帶你去吃飯。”

——

傅時淵跟著藍小蝶離開了商場,走到外麵的一家露天咖啡廳坐下了。

傅時淵離開了舒羽曼開始就變得沉默,就像丟了魂魄似的,很是頹廢地坐在椅子上。

藍小蝶盯著他這幅模樣,不爽地皺起眉頭,“你難受個什麼勁兒啊,錯過你這樣的好男人是她的損失,你又沒有損失,你還脫離了苦海,獲得了自由!”

她絞盡腦汁想著安慰人的話,努力地安慰:“那種女人一看就不安分,你喜歡她也沒什麼用,我看你還是早早想開吧,別自己折磨自己了!”

傅時淵露出苦笑,“你不懂藍小姐,我和曼曼大學時就在一起了,談了兩年時間,我都一度認為我們是能走進婚姻的,可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