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鷺麵色凝重的看著這兩個年齡有“億點”大的孩子。

按照他得到的信息來講,這兩位是在幾十年就死了的。結果卻是截然相反。至於說消息哪來的?

極遠處的抱著杯麵在嗦的少女:我不知道哦。

我靠,活了幾十年的患者,比我這個三十多歲的“少年”還大了。

不對,扯遠了。

挽個劍花,孤鷺壓低了身子,寬大的鬥篷被吹起。

藤裏町隨手一招,一柄巨劍就被喚入手中。

“欺負小雲理,殺了你!”

隨即便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一劍已然將要劈在孤鷺頭頂。

“叮!”孤鷺舉斧抵擋,同時抬手間一劍猛然刺出。

雲理衿急忙射出一箭,不偏不倚的射中劍使其偏向藤裏身側。

她之前是弓箭社的,自然是善射者。

而藤裏則是劍道社的,還是個憑借巨力獲得社長的牛人。

當然,這力量在孤鷺麵前還是有些許不夠。

雲理再次搭箭,正欲射出第二箭。

“看看自己的處境吧。”樹夏津不知道何時到了雲理衿身旁,高抬起腿,猛然砸下。

“咚。”雲理向後跳去,舉弓抵擋樹夏津的手刀。

“叮!”

“哼~哼~哼~~”

媽媽哼著不知名的歌,一下將花轎重重的甩在地上。

地麵當即呈輻射狀碎裂開來。

同時這邊的環境切換了下,變為了紅色的世界,紅色花瓣片片落下,仿佛有嗩呐聲悠悠從遠方傳來。

藤裏後退幾步,微微皺眉。是領域嗎?可惡!我傷還沒好,無法抗衡。

就是藤裏短暫愣神的功夫,孤鷺猛然暴起。

用斧子的後麵的利刃勾住藤裏的劍,順勢一轉,直接挑飛她的右手。

“哼。”藤裏悶哼一聲,臉色愈加凝重。“看來是專業的‘醫生’啊。”身上的願力流動過傷口,右臂很快便愈合了。

願力便是這些“病人”以及變為“醫者”、媽媽等的力量來源,同時願力也叫怨力、鬼氣、魔力,但國際稱呼為“The beginning of pain”(痛苦的伊始)。

孤鷺感受著她身上的願力,在懷裏掏了掏,掏出了柄短棍。

不過他其實和樹夏津的斧子一樣,都有個名字,他叫做:The kindness of arrogant doctors,簡稱就是THE DOCTORS(醫者仁心)

隨著孤鷺的心中的想法,短棍開始變了模樣。

整體延長,中間出現了個環。兩邊突起單麵的刀刃。頂部衍生出銳利的刀刃。

滑動劍上的環,仁心開始低頻震動起來,同時有規律的開始發出清脆的響聲,有如高山瀑布落下的水鳴。

“呼。”孤鷺身形消失,同時藤裏及後來靠過來的雲理的身邊出現了數個殘影。

殘影消失又浮現,轉眼間又出現在其他地方,如同鬼魅般一樣。

同時媽媽時不時扔出個勢大力沉的花球,每次都能將藤裏用願力變成的劍打的四分五裂。至於雲理射出的箭也隻是勉強抵擋。

更何況還有樹夏津還在虎視眈眈,藤裏兩人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睡一覺吧。”

寒芒閃過,卻是殘影共同揮劍砍向二人。

一道攻擊都抵擋勉強的藤裏又怎麼可能抵擋數道呢?這自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