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鈞小子現在躲到這來了,那周軍長這會在南島,指不定多煎熬呢?你做事時,就沒想過這件事做了以後,後麵後遺症你能不能承擔麼?”
“島上有馬蜂窩,我不捅咕也不等於裏麵的馬蜂不出來蜇人不是?而且是他們先招惹我的,你不信你問鈞靖,我到島上剛從審訊處回軍區大院,第二天還誰都不認識呢,就被人拎著雞蛋過來砸。”白露訴苦。
“你去審訊處了?”許玉枕驚異,而後瞪向鈞靖。
鈞靖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眉毛,解釋:“外公,這事,她沒吃虧,氣壞了6個人,還有一個當場被遊說,召開了島上的最高會議,然後定奪了對白露同誌在南島的地位不容置疑!。”
“你別撿好聽的說,你跟外公說說,你沾花惹草招來的女人是怎麼對付我的。”白露覺得,想不被外公罵,就得找一個挨罵的替她挨罵,試圖帶偏整個事件。
鈞靖不接鍋,外公罵白露那是寵著罵,要改罵他那就是製造翁婿矛盾,而且肯定是往死裏罵,說不定還得把他趕出去……
“外公,這件事她也沒吃虧,對方拿著雞蛋想砸她,然後她把雞蛋都拍在了幾人頭上,那些找事的人,我之後罰了她們關禁閉,她們家裏父母單位也都收到了南島發過去的電報批評!”
白露咬了大拇指,告狀不成,又添新狀,“他前天晚上說要跟我離婚來著。”
“外公,這件事是我吃虧,她騙我說演戲,轉口就說不離我就是狗。”鈞靖委屈跟長輩告狀後嘀咕道,“我旺了一整晚。”
堪堪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態,白露眉心直跳。
“你不是麼?”她歪著頭,大有你再敢胡說咱們沒完的架勢,但轉瞬,就勾住了唇角,“一整晚啊。”
鈞靖端著一副怕老婆的姿態,“是,媳婦說我是啥,我就是啥。”
沈良辰已經沒眼看,這倆人是當著所有人麵,秀恩愛呢?屋子裏的幾個舅舅已經審時度勢的去外麵站了一排,沈良辰的眼睛有意無意的往許諾臉上瞟……
在老爺子想揍外孫女,許諾又察覺到自己總被人盯著之前,沈良辰錯開眼及時開口,“兩位,你們今晚住宿,究竟要如何安排?”
沈良辰接到的任務是將兩人安排好,但當前看這裏的環境,就真的像那大隊長李光說的一樣!晚上怎麼住?
“蓋房子,今晚先湊合著擠一擠。”白露說著起身就想出門,這屋子裏是人,屋外還站著四人,她被一直盯著,怪難受的。
“你給我坐下!”許玉枕把人一把抓住,拽回到床邊,而後對其他人說,“你們都出去,我問她幾句話。”
屋子裏的人都出去了,鈞靖還站著。
“怎麼?這會怕我揍她了?我一把老骨頭了,能打的動她麼?”許玉枕發現,鈞靖這次過來對白露的態度,有了明顯的差異,看來兩人關係現在很好,有鈞家護著白露,他心裏的那塊大石頭算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