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一覺醒來,大早上的,就發現自己變成了鐵窗淚!
鈞靖提著小鮮肉包的包子,雞腿,粥過來。
“什麼意思?跟我玩結婚送監獄的把戲?”
鈞靖送她審訊的事,她並沒有覺得太驚訝,但說都不說一聲,直接趁她睡著就把她關了,就讓白露心裏不舒服。
這幾天對他所有的好感,頃刻而盡。
養不熟的王八犢子。
白眼狼。
“資料顯示中白露的性格,和現在的你完全不同,我懷疑你可能是敵特安排好替換了原來白露的人,想迷惑我或是混入南島兵團獲取情報。
為了人民的利益和大院裏大多數軍屬的權益,我已向上級申請,對你做一次從頭到尾的審查。很抱歉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是入軍事基地,必須嚴謹!”
鈞靖說完,鞠了個躬,把給她帶的早餐放在了桌上。心想著,她沒有問題,熬過這兩天,一切就能過去。
白露心態擺爛,這種時期,被扣上可能是特務的帽子如果再橫衝直撞擰著幹,對她沒好處,更何況,原本她就需要洗清問題。
見白露不搭理自己,鈞靖抿了抿唇,“都是一些例行審訊流程,我申請了不給你上手銬,你好好做答辯。他並沒把具體原因跟白露說,怕說了她自己說漏嘴。
白露平複了原本也沒啥波瀾的心情,淡淡道,“隨便審,隨便查,吃喝不要少我的,我每餐都要吃肉。”
“不會餓著你。”鈞靖聲音裏顯見的少了冷硬,多了幾分不可察覺的溫柔。
白露吃好早餐,被人帶到一個房間,房間裏有一個凳子,一張桌子,大概就是審訊室。
白露搬了椅子坐著,跟在家裏一樣,把腳搭在了桌上,雙腿交叉,晃著腳丫,活像個二流子。
這地方黑壓壓的,就很適合冬眠,要麼睡個回籠覺?
她好不容易醞釀出了睡意,剛潛睡,就被門聲吵醒。
“坐好!”
進來的人臉上有一條刀疤,看著挺凶,手裏拿著一個本子,坐在了她對麵的一個位置上,位置高於她所在的地方。
看,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都是這樣,審訊者位置永遠比被審訊者位置高一些,以達到威壓的效果。
但是,對她來說,沒啥用。
她曾在一座海島上專門造了一個監獄,監獄裏關著的……她不太記得都關了什麼人,總歸有這麼一件事!而且,那監獄裏的刑法,都是她一個個收攏出來的,甚至有一些是原創,能折磨的人精神生不如死。
白露配合著把腳從桌子上放了下來。
“姓名。”
“你被派來審我,不知道我叫啥?”
“姓名!”
“白露。”
“性別!”
“男。”
刀疤臉男猛然抬頭,目光冷凝的盯著她,那眼神惡狠狠的。
白露也沒退縮,跟男人對視,但她神情太過淡漠,仿若此時任何傷害落在她這裏,都像是落在了軟軟的棉花上,毫無作用。
“性別!”
“人妖!”
“性別!!!”
“你看不出我是女的嗎?還是你覺得我可能是假扮女人的男人?”白露覺得,就很無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