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人,好多妖人。這麼為什麼有這麼多妖人?難不成妖人來自於此?"
洞的下方,烏壓壓的有一堆妖人從洞裏擠出來,妖人爭先恐後的從洞裏爬出來。
見狀,陸秋雪從兜裏掏出一把符籙,直接灑了下去。
符籙在接觸到妖人的時候立馬燃了起來,片刻,洞裏瞬間燃起一片火海。
與此同時,陸秋雪不慌不忙從兜裏又掏出一張小旗扔了過去。
不知從哪裏竄出一陣大風朝裏麵吹。
火海裏竄出一個火龍卷,火越燒越旺,火隨風越燒越大,洞裏傳出震耳欲聾的哀嚎聲,那哀嚎聲好似嬰兒的啼哭聲,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那些妖人,有很多還是從火海裏爬了出來,火對他們的殺傷力還是沒有太大的實質傷害。妖人在洞口的半腰處一躍而起,蹦得很高,直接跳了上來,瞬間就跳上來七八個妖人。
見狀,我立馬掏出寂靈,迎麵而上。
寄靈似乎感受了危險,一陣發熱。在妖人還未站穩時,我立馬用寂靈砍到妖人身上,這時,寂靈居然傳輸了陣陣冰涼到我身上。
那種感覺,讓我整個人感覺很舒服,片刻以後,我居然好像愛上了這種感覺,與妖人的戰鬥更加得心應手。
隨著跳上來的妖人越來越多,我開始應接不暇。背上被妖人抓了一把,我吃痛得摸了摸後背,抓住這個空擋,我前麵的兩隻妖人用力朝用力我拍過來,我用手上前擋。
可惜我遠遠低估了妖人的力量,隻是一拍,我便被拍飛了出去,跌了好幾個跟頭我才穩住身形。我的手估計斷了,手被拍變形,手臂的骨頭直接被拍了出來,血淋淋的傷口不停的冒血。強烈的疼痛讓我渾身顫抖,我已無力再戰。
陸秋雪那邊也不好受,她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傷口,她也應接不暇,被妖人拍過來拍過去。也已經開始且戰且退。
危機時刻,白露也被妖人拍飛了出去,她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從兜裏掏出一把匕首,緊接著用匕首劃破雙臂,血液從刀口處噴湧而出。
白露口裏不知道念叨的什麼,流出來的那些血液不知道有什麼魔咒。居然讓妖人停止了攻擊。
"你們快走,我能幫你做的隻有這些了,我可能出不去了,江南哥哥,謝謝你,遇到你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白露大喊道。
白露話音剛落,妖人們眼睛猩紅像發瘋了一樣,朝白露那邊跑過去。
"傻瓜。別做啥事啊,你這樣做,我會一輩子都睡不著覺的。"這一刻,我多麼痛恨自己能力不足,保護不了自己身邊的人,我這麼痛恨自己,浪費了那麼多次雷法。要是雷法還在,我們或許都能平安。
我無助的跪倒在地上,下一秒。我眼神堅定的重新握緊寂靈,握緊寂靈的時候,腦海裏突然閃現出一幅幅畫麵。我木訥的衝向妖人。
陸秋雪趕緊跑過來擋在我身前說道"走吧,雖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情願,但是對不起我確實無能為力了。"
陸秋雪說完,我也冷靜了下來,我總不能拉著陸秋雪陪我一起去送死。
在我們萬念俱灰下,從天上突然降下一把劍。
劍落在了白露身前,直接瞬秒了快跑到白露身前的那隻妖人。
我們大喜過望,然而遠不止於此,劍落下的同時,天空也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八卦陣,月光穿過八卦陣,那些妖人好像被定住了一般,停下了腳步,而這時,從遠處走過來了三個人。
天黑看不清人臉,待人走到跟前才發現,來人居然是張青山,還有一個身著白色道袍的男人,那男人很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男人長得溫文爾雅,五官端正,頭發很長。頭發紮著一個混元髻,看到他,我才發現,原來長得標致也可以用來形容男人。
男人手裏拿著一柄劍鞘,很顯然,剛剛的那一劍就是那個男人斬的。男人旁邊跟著一個老道,那個老道邋裏邋遢,渾身穿著破破爛爛,滿是補丁的黑色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