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辰,好了沒?嫂子受不了了。”
“堅持一會,快了,快了,嘿嘿……”
“啊!疼!!”
桃花村,寡婦劉香杏家。
她在山上幹完活,脫了鞋想在河裏洗洗腳,一不小心,踩到了板栗殼上。
渾身是刺的板栗殼,少說有二十幾根刺紮進了腳底板。
多虧半道上遇到楊辰,將她背回家,還拿著針來,一根刺一根刺的挑出來。
“哈哈哈……好癢啊,你幹嘛呢?”
劉香杏感受到大腿被撓了幾下,指甲尖來回的滑動,又癢又舒服。
她是桃花村的村花,但命不好,嫁給了一個肺癆鬼,新婚燕爾當晚就掛了。
守寡兩年,沒被男人碰過,一到經期是最渴望男人的時候。
她習慣了用手,但男人的手按在皮膚上,感覺是不一樣的。
此時,楊辰的指尖這麼一碰,讓她花枝亂顫……
“我爸說過,這樣可以分散病人的注意力。”
楊辰發出憨笑聲,一邊撓癢癢,一邊挑著刺,左右開弓:“最後一根刺了,馬上就好。”
“你個傻子。”
劉香杏笑罵一聲,合上雙眼,感受著難得有男人對她的愛撫。
楊辰本來不傻,而且還是桃花村第一個大學生。
去年,楊辰被江東的醫學院錄取了,他父親楊齊山是一名赤腳大夫,也算是子承父業了。
在開學報到的時候,楊辰在父親和姐姐的陪同下去學校,可是半道上出了車禍。
楊齊山當場身亡,姐姐和楊辰撞成昏迷,醒來之後,姐姐癱瘓,而楊辰忘記了之前所有的事,整日瘋瘋癲癲,滿嘴胡話,成了一個傻子。
真是一夜之間,好好的一家三口,便陰陽兩隔。
一些村民出於同情,偶爾會送些吃的過來,住在隔壁的劉香杏,覺得都是可憐之人,便經常一起做飯吃,相互有個照應。
“嗯?咋停了呢?”
劉香杏感受到楊辰的手抽離,也將她飄到九霄雲外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還沒過足癮,難得被愛撫,有點貪心起來了,將寬鬆的長褲提到最高處,一雙又長又白的腿亮在楊辰眼前:“小辰,再給嫂子撓撓唄,腳底是沒刺了,但還是痛的呀。”
“好,再撓撓,嫂子喜歡,撓多久都可以。”
楊辰拉來兩把凳子,將劉香杏的腿分開而放,成了一個‘人’字。
而他走上前,所處的位置是在‘人’字的中間,‘個’字的那一豎。
“我的天……”
劉香杏嘴裏嘖嘖稱奇,這手法也太好了吧!
為什麼不早知道,楊辰天天在她身邊轉,怎麼就沒有發現他有這個本事啊。
劉香杏此時臉頰泛起了紅暈,連呼吸都有些喘了。
她睜開眼,看著楊辰正埋頭給她撓癢癢,看似很純粹,但劉香杏純粹不了了呀!
“嫂子,你咋還臉紅了呢?你看著我做啥呀?”
楊辰聽到劉香杏發出喘息聲,抬起頭來一看。
“別停……小辰,你繼續……”
劉香杏看著傻裏傻氣的楊辰,心裏發出了呐喊,看你做啥?想活活吞了你啊!
她抿著紅唇,吞咽著口水,拉著楊辰的衣領到跟前:“小辰,還記得村口大黃和小黑嗎?嫂子跟你說過,小黑是怎麼懷上寶寶的?”
“知道呀,大黃爬到小黑身上,騎馬馬呢。”
楊辰頭一歪,兩眼一斜,回想著村口的兩條狗子。
他後退了兩步,紮了一個馬步,雙手一前一後甩動著:“嫂子,你想騎馬馬嗎?小辰沒騎過,也想騎一下……駕駕駕!”
“那你去洗澡,用嫂子的香皂洗香香到床上來,嫂子在床上等你。”
“好呀好呀,洗香香,然後騎馬馬。”
劉香杏見楊辰歡快的朝廚房跑去。
她也起身,快步走進了裏屋,躺到了床上,靜靜等候著楊辰。
身上的那股邪火,全都被燎著了,楊辰除了傻了點,其他方麵也是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關鍵還一個年輕身體好。
再說人家隻是車禍變傻的,他還是個大學生呢!
這麼一想,劉香杏都覺得是自己高攀了!
大約過了十分鍾。
劉香杏聽到了腳步聲,一步一步的傳來,更是走進了她的心裏。
她一轉頭,開口道:“洗好了嗎?那快點……嗯?徐大壯!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