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黎明閉上眼睛，控製這個念頭，不想再去思考。
“從以上事件中，看樣能夠總結出某種教訓是什麼。”周棟分析說道。
趙黎明回過神來：“如果真的要總結的話，古人曾經說過一句話就很好，世事無常。無常這兩個字，簡直包囊了所有。”
“是啊，當初比爾蓋茨和保羅艾倫因為微軟的成功，名聲大噪，不僅如此，還獲取了驚人的巨富。可是原本微軟會有三個創始人。”
“我知道，那是肯特.埃文斯，他當時成績優異的學生，而且他也精通計算機技術，本來他們可以一起上大學，一起經商，一起做偉大的事情，然而，意外發生了。在高中畢業前夕，這位原本會創造奇跡的人物，因為一次登山事故而遇難。”趙黎明說到這裏，越發覺得無常兩個字的威力，
“我記得有一個報告，美國平均每年會有三十人會在登山活動中遇難，而高中在登山遇難中的概率約為百萬分之一。這該死的百分萬之一，可是這種中風險就出現了。”
周棟歎了一口氣：“所以，把意外和風險考慮進來，你就會發現，很多事情的失敗，並不是你分析的錯誤，更不是你缺乏分析數據，也不是數據模型不夠，而是在於想象的貧乏。”
“大部分都認為，過去和將來，存在著固有的聯係，其實很多時候，過去和將來根本沒有必然聯係。”趙黎明感慨說道，這一點格外重要，甚至將決定很多事情的走向。
周棟笑了笑：“你這麼說，讓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之前看過一個報道，說是在投資領域中，如果你追溯的時期越是久遠，你看到的所謂規律，往往都不適合今天的世界。越是古老的，越顯得錯漏而百出。”
“一切都不一樣了，一切都在變化。很多時候，外麵的世界日新月異，然而最難變的不是世界！”趙黎明感慨一句，“最難改變的是一個人的觀念，還有他的認知！”
“我們還需要做很多工作。”
“這也是，我這次為何堅持到廣州來的原因。”
“燭龍居然忍耐住了，按照我的理解，他應該是一個暴躁的君主，根本無法會沉寂這麼久遠的事情。”
“他暴虐起來，我們連豬狗都不如。他沒有動手，隻能說明，他沒有準備好罷了。”
“沒有準備好？他還要準備什麼？”
“女媧也是超級人工智能，人類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一旦勢均力敵，他的處境會很危險。而且......他現在摸不準女媧了。最關鍵，羅老師的那個硬盤，他平白錯過了。”
“那是什麼？”
“一個完善超級人工智能底層防護的代碼，這是一個重要的保護程序，人類作戰要穿戴盔甲，那個東西，就是給女媧穿戴了一層鎧甲！現在的問題，女媧有可能會入侵到燭龍的內部網絡中，而燭龍卻有可能無法突破到女媧的網絡體係中。”趙黎明打了一個比方。
“原來是這樣嗎？我還以為燭龍沉得住氣了。”
“我擔心的是我的師兄，還有我那異想天開你的師姐。他們是生，還是死，到現在都是一個未知數。”
“死亡遲早都是屬於我們的，如果無法抗拒無常，還不如就接受。畢竟，即便是打遊戲，也有結束的時刻。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你說的是唱戲，還是遊戲？”周棟反問一句。
“人生當做一場遊戲，你會活得很輕鬆，不會很有壓力。比如說，現在燭龍就是我們的反派BOSS！”趙黎明扭過頭，齜牙一笑。
周棟剛要說話，突然透過窗戶，望見遠處好幾個火焰的東西，居然朝著他們噴射而來。
與此同時，他們行駛的地麵，突然四分五裂，整個地麵凹陷出一個巨大的天坑！
三輛車，瞬間掉落黑色的坑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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