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樣的塔尖高聳入雲,巨大的石幅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散發著神聖的光芒,恢宏的建築仿佛脫離地心引力般的升騰向上,狹小的拱形窗使城堡內部呈現出無數變幻迷離色彩。
這是天山最高峰。
連綿數百裏的天山山脈,巍峨起伏。
天山主峰直入雲霄,雲層在山腰彌漫繚繞;輕盈飄渺,姿態萬千,宛若人間仙境。
在天山之上,有著一座神殿,覆蓋整個天山主峰。
劍一樣的塔尖高聳入雲,巨大的石幅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散發著神聖的光芒,恢宏的建築仿佛脫離地心引力般的升騰向上,狹小的拱形窗使城堡內部呈現出無數變幻迷離色彩。
天山神殿作為天山派的標誌,是每一個天山人的驕傲。
天山附近的村民,在這妖魔橫行的時代,能夠得到天山派的庇佑,每天都會虔誠的向著神殿方向膜拜。
朝陽的光輝和落日的餘韻映照在神殿上,神殿的光芒彙聚著每個天山人的信仰。
天山腳下,有一個小村莊,沒有名字的小村莊,人跡罕至,鳥語花香。
村莊很偏僻,就算是去天山的人也不會途經這裏,不是本地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裏有這麼一個小村子。
知道它的人們提起它時,就說“天山後山腳下的那個小村子。”
小村莊裏隻有百十戶人家,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每當春暖花開,人們就開始了一年的忙碌,砍柴、種田、打獵,自給自足。
村子不大,卻五髒俱全,鐵匠鋪、醫館、私塾、布莊、雜貨店村子裏都可以找得到。
村子裏的每一個人都有些怪。
村子裏最有學問的人是私塾先生文天澤,他一把胡子,每天都對著孩子們和善的笑,不像那些總是板起麵孔的老學究。
鐵匠鋪的鐵二錘的屋子裏總是叮叮當當的亂響,別人請他幫忙修理鋤頭、刀具之類的時候,他總是一邊傻嗬嗬的笑著摸摸自己的光頭再接過,修好也從不要別人回報。
家具店的公輸排總愛折騰些小玩意兒,院子裏堆滿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會飛的木鳥,自己會走路的小木馬,還有一靠近就會發出尖銳聲響的小木狗。
獵戶百裏威有一張碩大的牛角弓,牛角弓和他差不多一樣高,看著威武霸氣至極,可他每次出去打獵卻隻能帶回些山雞、麅子之類的小東西,村裏人經常笑他中看不中用。
每天牽著狗遛彎的老頭兒支猛總是在他打獵回來的時候絮叨,殺生太多損陽壽,最好是連山雞麅子都打不到才好,氣的百裏威總是瞪眼。
布莊的裘紅衣自己養蠶自己織布,做出來的衣裳是最耐穿的,卻從不講究樣式,多好的布料在她手裏做出來的都像是鄉下的粗布衣裳。
愛做飯的黃焱總是揣著一把菜刀,看起來鋒利無比,卻隻肯用來切些蘿卜青菜,從來不用它殺豬宰羊,別人笑他揣著宰牛刀卻用來切白菜,他總是有些小氣的回道:“這把刀是我的命根子,怎麼舍得讓它見血……”
要說村子裏最閑的還是雜貨鋪的老板賈貿,每天在自己的店子裏,哼著小曲,悠閑地曬著太陽,一有人買東西的時候他就唉聲歎氣,怨別人打擾他自己的悠閑逍遙。
可是今天他卻逍遙不起來——有一個偶爾來這蹭吃蹭喝的家夥會來找他喝酒,而且每次來都要待上一天,喝到酩酊大醉還要他照顧。
每次他來的時候,賈貿雖然嘴上會抱怨一大頓,可心裏還是因為有這個朋友而開心的。
“看時間也快到了,我懶散自在的日子又要暫停了。”他歎著氣說道,很不甘心的在自己舒服的搖椅裏又搖了幾下。